黑衣男子抬手,落到容惟惟腰上,止住她跌倒的力度,垂眸,胸..前.衣襟被手忙脚乱抓东西的容惟惟抓乱,露出一小片胸膛。
与此同时,腰间也多了一条手。
存在感十足。
“小心。”
黑衣男子托住容惟惟的腰,将她扶正。
容惟惟感受身下硬邦邦又微软的胸膛,又被独属于黑衣男子身上的香味包裹住,一时像喝了假酒,晕涛涛的。
她不自觉手下用力,鼻子也若小狗狗嗅食般深深呼吸。
及至腰上多了一只手。
她的腰际亦十分敏锐,男人温凉的大手刚搭上去,她便像一条搁浅的鱼,猛得打挺,又因为酥软腰部不着力,又重新落回男子怀里。
男人的手悬空,望向怀中女人。
女人漂亮的手依旧紧抓他的衣襟,黑色的缎料衬得她的手指格外白嫩,粉粉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他那微微透气的肌肤上细微颤动,若羽尖划过心脏,无端生出阵阵战栗。
她的眉是弯的,眼是润的,眼角因为生理性泪珠,而沁出三月桃色,泛着几分媚,‘纵是无情也动人’。
不点而朱的唇似蚌壳开了道小缝,微微喘..息.,吐气如兰,如那八月的桃,自顾自地成熟着,却使每个瞧见它人禁不住诱..惑.,伸手去采摘,去尝尝那鲜嫩多汁、清香甜腻的滋味。
黑衣男子眸光暗了暗,盯着那艳丽的唇,头不自觉下垂。
垂到一半,恢复神智,意识到自己想做什么,身形一僵。
他抬起的手放下,理智又克制地坐直身子。
退后到一半,一只蛇似柔软的手缠了上来,挂在他脖上,另一只抓着他衣襟的手将他往下拉。
怀里女人露出个狡黠的笑,借助他的身躯凑近他的脸,却又在近到一定距离时,止住不动。
“主人,我就在这儿,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呀。”她说着话,声音甜媚,吐出的气打在他唇上,两人的呼吸交缠着,不分彼此。
吐出的话语似意欲狩猎的食人花,吐着诱人堕..落.的芬香。
黑衣男子垂眸,与怀中女人对上视线。
怀里女人芙蓉似的脸俏生生的仰着,泪汪汪的龟眼里暗含鼓励,无声邀约。
他只要稍一低头,就能亲上那张不吐多少真实话语、自顾自散发着魅惑的唇。
黑衣男子喉结动了动,藏在袖内的手抬起又落,他偏头,声音略显狼狈,“女修一样得自重,这样的话,少说。”
世上不是每个男子,都有他这样的定力的。
容惟惟跟着他脸饶,依旧与他面对面,呼吸相缠,声音又软又甜,“因为是主人,我才这么说呀,我对主人真心一片呢。”
小骗子,嘴里没半点实话。
他头猛地后仰,避过这波美人计,抬起宽大的袖子,遮住自己的脸。
容惟惟瞪大双眼。
不是,你还是不是男子,这都能忍住不亲?
她气得去扯去揭黑衣男子的袖子,往日柔软的布料,此时像铜墙铁壁一般,焊死在他脸上,她不忿地捶了捶黑衣男子的胸膛,但那胸膛邦邦硬,反捶得她手掌疼。
容惟惟:“……”
就更气了。
她折身,双..腿.跪在男子大..腿.上,手扯着他的衣裳往上攀爬,待跪直了身,她双手捧着他的脸,隔着袖子,啵啵啵地一顿乱亲。
她洋洋得意。
不给亲,嘿,她就要亲。
黑衣男子袖子一甩,容惟惟被送出了识海,他捂脸,良久未动。
躺床上的容惟惟气得朝空中挥拳,两腿往上直蹬。
蹬够了,才气呼呼的爬起来,专心修炼。
黑衣男子:“……”
所以,她果然是在逗自己吧。
哪有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专心修炼的?
那她千方百计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