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手一颤,差点按错开关,她将粘人的柏纳斯推在一边,小声安慰到:“好,先坐好,不许打扰我开车。”
醉酒的男人完全褪去了平日的克制,骨节分明的手正不安分的放在许挽星的腰侧。
“柏纳斯。"许挽星红着脸推开他作乱的手,“你怎么醉成这样。”男人突然撑起身子,深邃的眼神直直望进她的眼底,酒精给他的皮肤染上薄红,却让那双眼睛亮的惊人。
“老婆。”
车停在红灯前,许挽星刚想说话,却被柏纳斯突然揪住后颈,他的吻带着威士忌的辛辣,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扫过她的上颚,像是沙漠里徒步的旅人看见绿洲般贪婪汲取。
直到绿灯亮起,后方车辆鸣笛催促,柏纳斯才喘息着放开她,指尖擦过她湿润的嘴角。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柏纳斯声音哑的不成调。好不容易将车开到家,许挽星几乎是半扶半抱的将人弄进门,刚开灯许挽星就被按在玄关,他的吻有些急。
许挽星往后仰,柏纳斯太专注太用力,有些受不住。柏纳斯粘着她撒娇,头放在许挽星脖颈处,许挽星整个人使不上劲只能攀附着柏纳斯。
柏纳斯的皮带格得慌。
“别亲了。”
许挽星只能按住柏纳斯的手,在他眼皮上亲了一口,“我去帮你泡杯蜂蜜水喝,不然明天会头疼,你先去洗澡。”
厨房里,许挽星心不在焉地冲泡蜂蜜,脑海里播放还是柏纳斯有些凶狠吻下来的场景。
柏纳斯慢条斯理地把西装裤褪下,皮带碰触到地面的声音清晰可见,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眼底一阵清明。
许挽星将蜂蜜水放在床头,浴室磨砂玻璃上凝结着水雾,勾勒出男人高挺的轮廓。
许挽星担心柏纳斯喝醉自己一个人不方便洗澡,试探性开口:“柏纳斯?“挽星。"柏纳斯的声音裹挟着水汽,“能不能帮我拿条新毛巾。”她刚走到门口就僵在原地,浴室的门开着仿佛是种邀请,门缝里伸出的手臂还挂着水珠。
递毛巾时指尖相触,许挽星突然被一股力量拽了进去。浴室里蒸腾的热气熏的人头晕,柏纳斯根本没好好穿浴袍,水珠从发梢滴到锁骨,再顺着胸肌沟/壑往下淌。
柏纳斯单手撑着墙把她困在方寸之间,沐浴露的香气混合着酒气扑面而来。“挽星,浴袍带子系不紧。"他伸手将她的手按在腰腹。这分明是谎言,许挽星的视线却忍不住下滑,松松垮垮的浴袍领口大开,露出分明的人鱼线,再往下是……
“这样会感冒的……
许挽星的声音有些发颤。
柏纳斯引导着她的手往下,浴袍随着动作扯开更大的缝隙,某/处勃/发无可遁形。
许挽星有些迷茫地瞥了眼那处,又急忙收回视线。怎么那么大……不可能吃得下的。
她突然意识到这不过都是柏纳斯的陷阱,不管是醉酒让她去接,还是刚才要毛巾的请求,都是在引/诱她步步沉/沦。就像现在,柏纳斯偏头吻她的指尖,浴巾滑落露出半边肩膀以及还带着水痕的胸肌。
“看够了?”
柏纳斯忽然掐着她的腰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冰凉激的许挽星惊呼出声。浴袍下摆彻底散开,柏纳斯却有些恶劣地将她压在镜子上,“挽星不帮我系好吗?”
当许挽星终于颤抖着将浴袍系好时,却发现这根本无济于事,缎绸浴袍被水迹浸湿,湿漉漉贴在肌/肤上,比全/裸还要诱/惑百倍。柏纳斯低头咬着她的指尖,涩气地含着,偏偏还一直抬眼盯着许挽星。许挽星被他盯得一阵羞涩,忍不住伸腿瑞了他一脚。柏纳斯却趁机顺着脚踝往内/侧吻去,许挽星颤着声音开口:“去床上”她抓着柏纳斯胳膊的手指关节发白。
柏纳斯将人放在床上,从柜子掏出个丝绒盒,冰凉的金属圈住她的脚踝。许挽星看过去,那是一条脚链,她一缩脚,链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