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挽星点头,将篮子盖上,冲柏纳斯伸了伸手:“对了,你今天不上班啊?”
“老板带头旷工,可是不好的行为。”
柏纳斯将人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嘴角:“老板娘受伤了,老板没有心思工作。”
许挽星被逗乐,捧着柏纳斯的脸揉了揉,“你知不知道你一本正经说这些笑话的时候莫名有种反差感。”
柏纳斯动作轻柔的将人放在床上,掌心捧着她的后脖颈,有些粗暴地侵入她的唇齿。
许挽星仰着头被迫承受,指尖将柏纳斯肩头的衣服抓出褶皱。
柏纳斯的舌尖若有似无地描摹着许挽星的唇形,却在许挽星试图回应时狡猾的吻向别处。
许挽星发出不满的呜咽,柏纳斯低笑着加深这个吻。
许挽星却突然有些着急地拍着柏纳斯的肩膀示意他停下来。
柏纳斯双手撑在她腰侧,喉结滚动,闭了闭眼睛。
“怎么了?”声音带着某些难以言喻的不满足。
许挽星捂着唇,指着门口。
柏纳斯回头,眼神带上警告,又是这个崽子。
小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用脑袋顶开了篮筐,像是首领般将整个房间巡视了一遍。
到处都是舅舅的味道,好臭。
而柏纳斯只顾着接吻,丝毫没有关注到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了。
小黑吐了吐蛇信子。
舅舅,我妈说了,不能在我面前做羞羞的事情,我还是小孩子。
柏纳斯深吸一口气,从床上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捏着小黑的尾巴将他拎了起来,有些粗暴地将蛇塞进篮筐里。
小黑将篮筐顶了起来,冲着柏纳斯的背影甩了甩脑袋。
什么嘛,妈妈说错了,瞧他舅舅猴急的模样,说不定弟弟妹妹马上就能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