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虞岁点开。
哥哥:【碗和筷子是好朋友,有一天,碗死了,你猜筷子说了什么?】
虞岁怔愣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哥哥这是在活学活用。
她假装不知道答案:【什么呀?】
哥哥:【碗安。】
虞岁的唇角不自觉弯出浅浅弧度。
她原本是以为他没有听到她那句话的,没想到,他还特意去学了一个睡前冷笑话。
虞岁指尖轻快触着屏幕,打字回他。
【晚安,哥哥。】
翌日清晨,东方才破晓,虞岁就跟着江叙白一起离开酒店,根据刘经理给的住户信息前去开发区。
目的地靠近山脚,风景朴实秀丽。远处山峦如女子鬓边的碧玉簪,温翠流光,雅致灵秀。近处小路崎岖泥泞,古樟如伞般撑开浓荫。树下潺潺溪水流淌,鱼群嬉戏,岸边卵石覆盖,隐匿晨光。
黑色宾利准确停在闹事的老太太家门前。青瓦白墙,石雕彩绘,斑驳木门前挂着几件蓝白相间的扎染衣裙,与头顶上的蓝天白云相得益彰。
老太太听到门前汽车停稳的声音,拄着拐杖,慢吞吞走到门前。
吴秘书将买好的酒水补品礼物拎下车,江叙白接过来诚恳提在手上,身姿挺拔地往前走去。
可谁知,还没踏上青石板台阶,老太太就满脸愠怒地出现在门前,挥舞着手上的实木拐杖,骂骂咧咧地吐出几句他听不懂的话。
虞岁学过民族语言,听到那话。她站在江叙白身后,犹豫片刻还是轻声翻译出来:“奶奶说,一群小没良心的,有多远滚多远,她永远也不可能把地让出来。”
江叙白还想说些什么,老太太却并没有耐心听,从屋内掏出两颗土鸡蛋,直直砸出去。
所幸并没有砸中人。圆溜溜的鸡蛋啪嗒一声落在江叙白的脚边,蛋壳破碎,流出一地黄白液体。
砰一声——
木门紧闭的声音。
看来刘经理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江叙白声音很淡:“我们走吧。”
虞岁小心翼翼打量着江叙白的脸色,男人抿紧唇瓣、眉头紧锁的样子,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临走之前,虞岁又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木门和门前挂着的蓝白色扎染衣裙。
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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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白和虞岁一起飞回宜城。路上,他收到了林漫女士的消息,让他先回家一趟。
刚推开门,就看到林漫和江颂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上。自从两人把公司交给江叙白之后,非必要一般不过问公司的事情。江颂喜欢和朋友一起钓鱼、打高尔夫球,林漫通常会和姐妹们一起搓麻将、shopping.
现在也不是用餐时间。
夫妻俩这个样子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果然不出所料,林漫很快开口说正事:“儿子,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欺负人小恬了?”
江叙白有些莫名,但很快反应过来,肯定是秦恬朝二老告状了。认真回答说:“没有。”
林漫:“那你秦叔叔怎么说,小恬被你气得饭都不想吃了。”
江叙白:“她自己胃口不好。”
“胡说!”江颂厉声训斥,“明明是你,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在酒店过夜也不好好解释。浑身上下哪有一点要成家立业的样子?”
“本来也没打算这么快就成家。”江叙白淡淡说。
“你秦叔叔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是放在心尖尖上宠爱长大的,你这混小子这么一闹,我都没脸去见他了。前几年要不是你秦叔叔,公司能那么快度过危机吗?”江颂气得不行。
“你和小恬之前不是处得挺好的吗?我知道,小恬时不时可能跟你闹点小脾气,可你是男孩子,总归要大度点,多哄哄她就好了。”林漫还算是心平气和。
江叙白没再反驳。
江颂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