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
季松给面子的昂高了头,喉结便越发鲜明。他说话时喉结不住滑动,打得那朵桃花瓣不住颤动:“夫人容禀,小人再也不敢了。”沈禾气不下去了,季松又拉着她手臂将她拉入怀中,将桃枝舞的猎猎生风,直到沈禾累靠在他怀里,他才停下动作,抱着沈禾依偎在桃花树下坐着。沈禾乖巧地闭目养神,唇角还带着隐约的笑意;朱红破裙四散开来,粉嫩的桃花瓣落在她裙子上,深深浅浅愈发明媚,也衬得她愈发漂亮。季松心头一股火便越烧越旺。
沈禾贪睡,季松则不同,他自幼身强体壮,睡上两个时辰便不耽误做事,多年来养成了习惯,每到清晨便自动醒了。今日也不例外。
想着昨日夫人痴痴望着后山的情景,季松愈发心软,醒来便去了后山,想要摘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供在瓶中,等她醒来便能看到,她一定很是开心。这般想着,季松早早动身,千挑万选地选了一枝花团锦簇的枝条一一枝条有两尺长,枝条旁逸斜出,一瞧就合他夫人的喜好。季松兴冲冲地抬手折下,满怀欣喜地往回走。不想上楼梯时,却碰见了一位熟人。
盛羽。
成婚之后,盛羽衣食住行都好了许多,何况他又在国子监里学了许久,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他气度便越发的好。可如今的盛羽,分明站在他夫人的房间前,抓着小二问个不停。季松静静隐没在楼梯拐角,直到盛羽离开,季松方才走了出来,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