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是好朋友啦!”
“好呀。你是我在省实的第一个好朋友。”
丝丝看了看明显身形一顿、像只忧郁二哈的祁宴,咽下了话到嘴边的“那他呢”,转而聊:“你的发夹很好看,亮晶晶的,很有气质,哪买的?”
“我觉得你的指甲油很不错,blingbling的,简约,优雅。是不是花样年华张曼玉同款?”
“哇~终于有人懂我了!”
漂亮、美好的事物是女孩子永恒的话题。她俩越聊越开心,像两只叽叽喳喳小鸟。
体育馆冷气开得很足。
一圈人围上来,挤眉弄眼地打趣祁宴:“欸?这谁啊?怎么不给兄弟们介绍介绍?”
“就是。真不够意思。”
“不用介绍我也知道,这是你请来给你加油的拉拉宝贝。”
少年人爱闹腾。热烈气氛全场瞩目。
祁宴怕她尴尬,笑着挡在前面:“都是同学,好好照顾着不就行了。哪这么多废话。”
“噢,同学啊——”大家调侃一声后,很给面子地散开了。
拉拉队长车扯着嗓子冲这边喊到:“外卖到了!你们男生自己过来搬!”
祁宴拎回三份,把她领到角落里,低声嘱咐:“我去换衣服了。这家烤鹅腿特别火,我特意点了一个给你。你趁热吃。”
他皮肤很白,锁骨上有颗痣,身上有一股清爽的、淡淡的海盐柠檬香。
她端坐着,手放在膝盖上,小鸡啄米般点点头:“那你快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真乖。”祁宴笑眯眯地摸她头,摸小狗似的。等她反应过来,他早就开心地跑掉了。
她只能恼火地干瞪眼:“你是不是以为你不回来了?”
祁宴慷慨地表示:“这样吧。等我回来了,我蹲下来让你摸个够!”
“……”她完败。
丝丝啃着香喷喷、油滋滋的鹅肝堡提醒到:“你快吃饭吧,我们正在被行注目礼!”
她连忙低头咬了一口,结果眼睛一亮:“哇~看不出他们球队挺会点外卖的。”
那天,她吃到了不虚此行鹅肝堡、不枉此生烤鹅腿,从此被拐进篮球队跳很甜很开心的健美操,原本枯燥低气压的高中生涯也从此变得格外热血沸腾、青春激昂。
代价就是经常被他摸头。
“我是狗吗?”
“谁说你是小狗了?你是耀眼夺目的大牡丹。”
……
……
吹风筒的声音非常催眠。
甄心打起了瞌睡。祁宴让她倒自己怀里,顺手摸摸头:“吹好了。睁开眼睛看看满不满意。”
“哎呀,你又摸我头。”
祁宴感觉自己被传染了,下巴搁在她肩膀,昏昏沉沉地说:“那我蹲下来,你摸我的头。”
甄心感觉脖子被烫了一下,直接惊醒:“你的脸怎么这么烫,着火了似的。该不会中暑了吧?!”
祁宴以为她要照顾自己,心里一阵窃喜:“是啊。浑身发烫,哪哪都不舒服。”
“哈哈哈哈……”甄心激动得笑了出来,“那你赶紧躺好。”
祁宴有气无力地控诉到:“你、你个小没良心的!我生病了你居然开心得笑出来!”
“我只是高兴,我小时候被扭痧的经验,终于可以用在你身上了!”
“什么是扭痧?很管用吗?”
祁宴不知道什么是扭痧。直挺挺地躺倒,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毫无抵抗能力。
“扭痧非常舒服的。我们江浙一带的小孩从小就喜欢被大人扭痧,哭着求着都想被扭个痛快。”
甄心满嘴胡言乱语,趁其不备,挥舞着二指钳,对准他脖子激动地拧下去,拉长,松开,发出“啵”地一声闷响。
伴随着这声闷响的,是祁宴痛苦的哀嚎:“嗷~~!为什么这么痛?你刚才是在骗我吧?”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