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编来唬我们的。”“冷静怎么了?“何若镜不以为意,“难不成只有哭到死去活来的分手,才算是标准的分手?”
跟洛经纶的分手,实际上并不太愉快。何若镜虽然在心里翻了篇但也不想又回忆一番。
为避免何珍多谈,何若镜迅速转移话题:“对了,我心里也有疑问呢,从前我和你们聊过他们的情况,但你跟我爸好像都没怎么表过态,一次也没有。”“没有一任是你带回家让我们看过的。“何珍颇为无奈,“人没见,听你说再多也没用。”
再加上何若镜自己的主意很大,何珍夫妇也就由着她去,左右她曾经保证过:将来真正想定下来的人,是一定会带回家的。听着母亲的无可奈何,何若镜有些想笑,随后忍着笑转移话题:“那撇开他们不谈,你俩心里有什么理想的女婿标准吗?”何珍愣住了。
这还真是何若镜第一回问起这方面的问题。机会难得,何珍将藏在心里的想法都和盘托出:“简单来说,就两点:他待你好,你俩是真心互相喜欢。要是详细展开,我希望呀……这小伙能是个善良的人,不单是对你,对他身边的所有人都能心怀赤诚。是个优秀的人,有自己的事业,配得上你。是个懂你的人,爸妈陪不了你一辈子,只盼着真有个和你契合的,在一起快乐又轻松的人。”
“如果可以,妈还希望你找个,让你不那么冷静的人。“何珍最后补了一句。在何珍看来,女儿哪哪都好,就是太冷静。冷静当然也算优点,可如果恋爱相处过程中过于冷静,就好像是没有完全沉浸投入,就好像是……她对他们的感情没有那么深。这点也有印证,何若镜从未带任何一任男友回家见父母,就表明她并未完全从心底认可他们,也未曾有一丝一毫共度余生的心思,永远有所保留。而何珍希望,何若镜能遇到一个彼此毫无保留的恋人。“原来你们是这么想的。"坐在何珍面前的何若镜若有所思。“光我们想有什么用?"出来倒水的朱清时听到母女俩的聊天,这时也随口吐槽,“皇上不急太监急。”
“想当太监别带上我啊。"何珍却跟朱清时划清界限,“听听嘴里是什么话,还教授呢。”
“行行行,就我急。"朱清时抿了口新沏的茶,乐呵呵丝毫不恼。何珍则轻拍了下他,悄悄道:“不用急,我看珍宝最近有情况呢。”这种猜测并非是今日才生出,但却是今日才确定。何若镜主动谈及的话题,还有极在意手机消息的举动,都是证据。朱清时闻言,不由细看何若镜的神色,见她不反驳,顿时也笑了:“珍宝,你妈如果猜对了,这回可要早点把人带回家,让我们好好瞧瞧。”“越说越远了……“何珍轻嗔一声,“别吓着孩子。”“看缘分吧。"身为当事人本人的何若镜终于也表了态,“现在确实言之过早了。”
在感情上,她从来都不是个迟钝的人,所以确切地感知着自己对秦泽的喜欢。
可“喜欢”是那么容易,对视凝望游戏一吻就可喜欢,而要确认“爱意”,又是那么难。
他们互相试探,言与行却从未戳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关于秦泽,她不算了解他的全部,甚至有时也惶惑他的那种顾后瞻前。她终于也隐约记起去年沈云微提起的介绍对象一事,当时只听沈云微说,那人是沈云微丈夫秦砚修的远房堂弟,跟她同岁,因为她那时还在跟洛经纶恋爱,也就连名字都没问,如今一想……
于是当天下午,何若镜就在微信上和沈云微重新确认,最终得知,秦砚修的那位远房堂弟,其实就是秦泽。
“对啊,是他,你见过了啊,我以为你一下就能认出来呢,因为你见过秦砚修和秦牧,他们仨长相都有几分相似。“沈云微道。繁城秦家声名显赫,如今话事人是秦牧,何若镜是知道的,同时也知道秦泽是秦牧的″继弟″。
但繁城秦家与北城秦家,明面上往来并不多,沈云微当时又没有细说,何若镜也就没把这两家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