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老板有些交情,否则还真订不到这地方,你可得多吃些,不然我要生气的。”
两人盛情难却。
姜幼眠也不是个扫兴的人,努力吃了许多。待酒足饭饱,许梨又贼兮兮地从包里拿出张大红色请帖,笑盈盈地双手递上。
“五月一号,我和老冯的婚礼,请咱们姜小姐务必赏脸。”他们竟然要结婚了?
“怎么这么快?"姜幼眠在惊讶中收下请柬,又道了声恭喜。许梨单手撑着下巴,感叹道:“唉,本来我不想结这么早的,但老冯今年都三十七了,再不结可就真老了。”
说着,她的话题又转到姜幼眠身上去:“你也要抓紧时间哦。”姜幼眠只笑笑,说不急。
她甚至连结婚这件事都没想过,现在这样就挺好的。结束时,谢云渡来接她,喝了杯冯成羲斟的茶,闲聊了几句,是给足了对方面子。
两人准备离开时却遇见了魏延鹤。
他看上去清减了许多,似有醉意,那俊逸的脸上依旧扬着温润的笑,只是那笑早已掩盖不了满目沧桑。
魏延鹤的视线落在谢云渡身上,语气里是少见的恳求:“我想跟姜小姐聊聊,就几分钟。”
谢云渡微不可察地蹙眉,神色清冷疏离,牵着姜幼眠的手并未松开。他不愿她卷入那些旧事,毕竞魏家没几个好人,更不喜旁人打扰他们难得的独处时光。
魏延鹤察觉到了他的不悦,又看看姜幼眠,急忙补充说:“姜小姐刚从伦敦回来,又和她交好,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她在那儿过得好不好。”感情这东西真是矛盾。
本以为能放下的,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一句算了,不过是自己骗自己。
姜幼眠扯了扯男人的西装,示意他松手。
谢云渡沉默片刻,指尖在她的手背上轻摁了摁,沉声道:“我在车上等你。”
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恼,但终究还是念及了朋友之谊。魏延鹤把姜幼眠带至廊边僻静处。
他声音干涩,“姜小姐可否详细告知她在那边的处境?”姜幼眠实在搞不懂这位魏老板。
明明是担心的,在意的,为什么不自己去看,伦敦虽远,但又不是海角天涯。
但念在魏二哥待她还不错,又是个痴情种的份上,她潦草回答说:“还行,她自己是心理医生,有不错的收入,最近在伦敦买了房………为了保护林粟粟的隐私,没有说太多细节。魏延鹤很轻的笑一下,喃喃道:“那就好。”沉默须臾,他又问:“那她身边…有没有不错的异性?”这个问题,姜幼眠并不想回答。
她语气平静地反问:“魏二哥,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呢?如果有的话,你要如何?”
问这些有什么意义呢,幼稚。
这话,让魏延鹤的情绪有了些波澜,双手紧握成拳,忽而,又缓缓松开。他深吸一口气,嘴角又扬起温润的笑,压低了声音,如狐狸般狡黠:“姜小姐如果能如实相告,魏某愿意拿云渡的事跟你换。”“一个他绝不会主动告诉你,但你应该知晓的事。”姜幼眠眸光微动,静静地看他几秒。
真是只老狐狸。
知道任何关于谢云渡的事都对她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只是这般聪明狡黠,却依旧为情所困九年,也是可怜。“我和她认识的时候没有,但是离开后就不清楚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如实相告。
未来的事没人说得准。
“多谢姜小姐的坦诚。“魏延鹤似松了口气,想起交换条件,抬眼看她:“云渡从七年前开始就以谢家的名义资助京大舞团,起初我还疑惑,他不喜歌舞风月,资助一个舞团很是反常,但后来见他对你用情至深…他顿了顿,故意卖关子:“姜小姐是聪明人,应该会想明白的。”七年前?
姜幼眠怔在原地,瞳孔微颤。
那不正是她十八岁刚加入京大舞团那年?
京大舞团的确是有了那些资助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