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眼花了!”
面对姜幼眠的茫然不解,伊迪又继续说:“我之前在这附近见过那位先生两次。”
伊迪见过谢云渡?她不禁蹙眉,“你看错了吧,他昨天才第一次过来这边。”
谢云渡是来过伦敦,那次她和黎煜吃饭,他让服务生给她送过花,说什么祝贺她演出成功。可吃饭的地方不在这附近,距离挺远的,按理说伊迪不应该见过他,而且还是两次。
“不会的,你男朋友那么帅,我怎么可能会看错。等等,你说他昨天第一次来这里见你,那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咯?”像是猜到了什么,作为一名资深的恋爱脑,伊迪眼睛睁得老大,神色震惊:“天呐,也就是说,他一直在默默守护你!”“哦亲爱的,我又开始相信爱情了。”
不仅是伊迪震惊,姜幼眠也觉得不可思议。谢云渡竞然来看过她,还不止一次,可他为什么不出现呢?又为什么不说。送走恋爱脑伊迪后,她一个人坐在床沿上发呆。那些话,像一枚投入静水的石子儿,在姜幼眠心中荡起无数涟漪。她的思绪有些乱。
但静下心来理一理,似乎又都说得通了。
她在伦敦这几年,学业和事业都很顺畅,没有任何阻碍,即使偶尔有麻烦,第二天也就莫名其妙的解决了。
那次吃饭他来送花,就证明了,他知道她的行踪,也知道她交了哪些朋友。他甚至能轻易答出她住的地方和学校的距离。谢云渡从未强迫过她。
只固执又沉默地在伦敦街头停留,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驻足。他那样清贵倨傲的男人,竟甘愿隐匿人海,一次次跨越万里,只为看她一眼。
她被他骗了。
这些年,他自始至终都没放过手,所以才会说“没有前男友"之类的话。心口骤然缩进,泛起细密的疼。
她又想起当初脱口而出的伤人话,甚至刻意试图抹去所有与他相关的痕迹,而他,一直在等她。
姜幼眠这晚又失眠了。
她突然很想谢云渡。
那是烙进心窝里,挥之不去的想念和渴望。深夜时分,她给他发了条信息。
“辛苦了,我的谢先生。”
之后的几天,姜幼眠抓紧时间完成了在歌舞剧院里最后一场编舞。也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腿能跳些简单的舞蹈动作了。她决定提前回国,但没告诉谢云渡。
这晚,圈里有长辈组了个局,邀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谢云渡推脱不了,来得晚,碍于对方是长辈,所以喝点儿酒,聊表歉意。后又被肖程东他们叫去打牌。
肖程东是典型的人菜瘾大,话又多,在牌桌上打开了话匣子,问谢云渡:″姜妹妹什么时候回国啊?”
他知道两人和好的事儿,但不知道姜幼眠怎么又跑国外去了,一点儿不知道心疼人。
谢云渡斜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懒散地捻着枚筹码,牌室里氤氲着烟雾和酒气。
他神色清冷地拿起烟,旁边一位公子哥儿迅速探身过来,拨动着那铂金打火机。
火苗倏然跃起,映照着那张骨相优越的脸愈发深邃。谢云渡微侧头,就着那簇火徐徐吸燃,白色烟雾自薄唇逸出。“月底。”
他的声音透过烟雾传来,低沉寡淡。
肖程东:“那还有大半个月呢。”
沈家大少沈晋今晚喝得有点儿多,脑子不太清醒了,开始大言不惭:“啧,这世上竞然还有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要我说,这女人嘛,就不能太惯着,越惯越作,得用些手段。”
他谄媚地笑着,“谢先生,要不我给您出出主意?”这可把同桌打牌的人吓得够呛。
肖程东暗骂这货脑子是摆设,前有个沈二,这又来个沈大,合着他们沈家的人都上赶着找死呢。
圈里谁不知道谢云渡对姜幼眠的宝贝程度。哪能容别人说一句不是。
谢云渡掀开眼皮子睨他一眼,屈指轻弹,烟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