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表演怎么办。”
迟疑几秒钟后,看他实在坚持,姜幼眠只能拿着,轻声说了句谢谢。“这有什么好谢的。“汪书烨笑得温和,又见她穿着拖鞋就下来了,不禁好奇问:“这么晚了要去干什么?”
“许梨肚子疼,我去给她买点药。”
“这大晚上的,我陪你一起去吧。”
姜幼眠没拒绝。
她不想在这儿同他一直推来推去的,浪费时间。酒店对面的马路上,低调的迈巴赫隐没在黑暗中。谢云渡单手撑着下颌,静默地看着身穿碎花长裙的小姑娘站在大厅门口,同身旁的男人说话。
两人结伴去了旁边的药店。
男人又贴心地把她送回酒店门口,她笑着同那人挥手说再见。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酒店大堂,他才收回视线,敛眸靠在椅背上,修长手指捻着那只小小的金属钥匙扣,有一搭没一搭地临摹着上面的文字。万事顺意。
呵。
车厢内寂静得可怕,秦南小心翼翼地握着方向盘,又瞥一眼副驾驶放着的保温食盒。
先生今夜调用了私人专机飞来港城,又让人从银粟居打包了饭菜,可眼前这情况着实有些不妙。
秦南深吸口气,壮着胆子请示:“先生,这些吃的要给姜小姐送去吗?'谢云渡阖上眼眸,半张脸几乎隐在了夜色中,情绪不明。为了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他也是昏了头,才会扔下一堆工作连夜来港城。甚至还担心她嘴挑吃不惯港城的东西。
黑暗中,他薄唇轻扯,冷冷地说:“拿去喂狗。”姜幼眠买了药回去,又把汪书烨买的东西分给许梨。两人大致吃了些,勉强填饱肚子。
许梨吃了药,疼痛终于有了缓解,她躺在床上和姜幼眠聊天。“姜大小姐,我欠你的可太多了,要不以身相许吧?”姜幼眠窝在另一张小床上看手机,听见这话,白她一眼:“免了,我可养不起你。”
她现在都快自身难保了。
许梨翻了个身,开始八卦起来:“我听说那个汪书烨家世背景挺好的,根正苗红,又有才华,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对你有意思,你真不考虑考虑?”老实说,姜幼眠从小到大就不缺追求者。
大多都因为她这张脸。
她从小没心没肺,只对感兴趣的人或事有想法,像汪书烨那样的,着实没兴趣,所以从未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我和他也不太熟,只能算是普通朋友。”许梨听见这答案,自然也就知道她的态度了,她眼珠子转了转,笑得贼兮兮:“你和那位传说中的谢先生怎么样了?”虽然没见过谢先生本人,但之前大家练舞的时候,隔三差五都会收到些吃的,姑娘们都猜,那位谢先生应该就是姜幼眠的男朋友,出手阔绰,连带着整个舞团都沾了姜幼眠的光。
可最近却没什么动静了。
姜幼眠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随口说:“我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就那样吧。”
许梨知道她在撒谎。
“拜托,我又不瞎。你最近这一周,除了练舞的时候都是蔫耷耷的,还总走神,一看就是感情进展不顺利。”
“你和那姓谢的是不是吵架了?”
姜幼眠没好气地朝她扔去个枕头,“睡觉吧,你话怎么这么多。”吵什么架,她连人都没见着。
再说,他们也根本吵不起来。
许梨嘿嘿笑两声,也不八卦了,老实躺在被窝里睡觉。姜幼眠的心情原本还算平静的,但经许梨一提,又起了波澜。她侧身躺在床上,点开微信界面,她和谢云渡最新的聊天记录是在一周之刖。
悄无声息的,谁都没再联系谁。
大概就到这里了吧。
姜幼眠点开他的头像,然后,删除联系人。文化节第一天,观众人次较多,姜幼眠他们的舞排在第二个。化妆、换衣服,一整套流程下来,正好卡着时间点儿。许梨生理期不太方便,姜幼眠临时陪她去了趟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