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东西给你玩。”小猫的注意力果然被新玩具吸引了过去。
少女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滑落,在月光的映照下,好像出尘仙子。温言律听到了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他喉结滚动,似是发出疑问:“姐姐?”
时谣一怔,手中的发圈被小猫趁机用爪子勾住。时谣迟疑地问道:“你说什么?”
“你是星星的姐姐?”
时谣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有些尴尬地垂下眼,故作淡定:“噢,是的。”“本来是我捡到它的,其实我想做它的妈妈来着,但是我妈妈也想当它的妈妈,所以我就成了它的姐姐了,一家人嘛。"时谣搓了搓小猫的头,又问,“尼古拉斯是你儿子还是弟弟?”
温言律沉默了一下:“哥哥。”
时谣:“?”
时谣不可置信地看看狗,又看看温言律,又看看狗。“这狗18岁了?”
“两岁。“温言律道,“我爸妈说这狗比我外向勇敢,希望我向它多学习,然后他就变成了我哥。”
时谣:…”
听着温言律淡淡地讲述着自己的家庭弟位,时谣嘴角抽动了一下,想笑,硬生生憋住。
“它知道自己是你哥吗?”
“知道。"温言律的语气里依旧带着点平静的疯感,“所以全家就我使唤不动它。”
不仅使唤不动,遛狗的时候还会不顾死活地拽着他疯跑,每次都把温言律折磨得狼狈不堪。
温言律本来不太想把这种尴尬的事情讲给时谣听,但看着时谣听完后想笑又不敢笑,但最后还是没控制住低声笑出来的可爱模样,又觉得丢一下人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两个人就这么带着一猫一狗,慢慢前行,来到了目的地。药店此时无人光顾,店员小姐正在配中药,见到有客人造访,便放下了手里的活计上来查看情况。
“恩……碎木屑进眼睛里了,可能有点感染,但问题不是很严重。“店员小姐掰开眼球仔细看了看,“买个药水洗一下眼睛就好了,也可以自己哭一哭,泪水能杀菌。”
温言律九岁开始就没再哭过了:“买药水吧。”店员小姐点了点头,温言律从她推荐的几款药水里选了一款。洗眼睛的时候,店员小姐叮嘱温言律:“别眨眼哦。”眼药水滴入眼球,盈满眼眶,温言律果然没有眨眼,而是沉默地仰头看着天花板。
“转一下眼球。”
温言律照做。
“啊,看到了。”
店员小姐慢慢地将眼睛里的碎屑冲洗出来,等眼底的异物终于被清理掉,温言律眼睛里那点细微的刺痛才终于消失。他眨了眨眼,面前的事物略显模糊,眼前好像还有一点模糊的光斑。他神色微倦,眼角浮现出一抹嫣红,让他看上去更加漂亮。清冷靡丽交织,跟一朵盛放的罂粟花似的,危险又诱人。时谣目不转睛地盯着,温言律掀起眼皮看她,那道视线直直地看进了时谣的心底。
时谣也不尴尬,只是看着他,轻轻地笑起来。温言律很快就移开了眼。
等到温言律戴好眼镜,牵着叛逆二哈走出药店,时谣终于问了:“你家在哪呀?”
温言律指了个方向。
时谣似乎有点遗憾:“那不巧,我们不同路。”温言律却有点舍不得她离开,他低头看了看自家的狗,脱口而出:“我还要再遛一会儿。”
顿了下,找补道:"不然它回去会拆家的。”二哈歪了一下脑袋,看看温言律看看时谣又看看温言律,露出了一个有点嫌弃的表情。
但好在二哈不会说话,没人能懂温言律的小心思。他淡定地抓紧了牵引绳,不经意道:“一起吧。”
二哈哼哧哼哧地在地上打起了滚,似乎在嘲笑他的假正经。但时谣只是愣了一下,继而笑道:“好呀。”来的路走了很久,但回去的道路却好像并不长。温言律很少和时谣有这种独处的时光,上一次和她一起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