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自己也在身陷囹图。”苏雾迟抬眸提问:“那这种时候,该是听我的,还是听她的?”时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道:“阳奉阴违吧。”“嗯?”
“既然她身陷囹圄,那她在这种时候做出的选择就不一定正确了。而且你都有这种疑问了,说明你也不是很想听她的嘛。"时谣笑着道,“但这个时候,你也不好忤逆她,最好的方式就是表面顺从,实际上遵从内心的想法,做你认为正确的事就好。等风波过去,就又太平了。”苏雾迟垂眸,似乎在认真思索。
不过时谣还是严谨了一下:“以上仅限于解决普通家庭矛盾,一旦涉及巨额钱财和法律底线概不负责哦。”
苏雾迟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
他语气无奈:“怎么感觉你跟温言律做了同桌之后,说话越来越像他了?”温言律也是个严谨的人,要是今天苏雾迟的烦恼问他,他估计能写出一篇三千字论文帮他分门别类地讨论一顿。
一提到温言律,时谣反而不高兴了:“我就是我,我一点都不像他。”苏雾迟好奇地抬眸:“你也不喜欢温言律啦?”“谁要喜欢那个自恋狂啊?他上课时恨不得跟我分割出一个马里亚纳大海沟,还总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算了我不说了,总之我更喜欢他那个座位,希望下次能让我坐坐。”
时谣义愤填膺的表情很是生动,苏雾迟只觉得心情好了不少,不由得轻轻托腮,笑着看她。
灯光照着她的面容,苏雾迟第一次觉得她身上似乎有种绮丽的光彩……明艳夺目,很吸引人。
那是什么呢?
苏雾迟转动脑子思考了一下,明亮、真挚,是时谣的自由主义。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做的每一件事都随心而行,却往往能惊艳他人。不管是跳窗自救,还是突然一下考了年级第一。很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起了效用,苏雾迟看着时谣的脸,竞是隐隐觉得心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