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行见她睁开眼,笑道:“不装睡了啊老婆?怎么不继续装了?”江凝月红着脸瞪他,“你很烦,弄得人睡不着觉。”陆砚行笑,说:“我还没开始呢。”
他伸手拉开床边抽屉,从里面摸出一个方形的锡箔纸片,低头用牙齿撕开。江凝月看着覆在她身体上方的陆砚行,看着他用牙齿撕开安全套封口,不知怎么莫名有些口干舌燥,脸也更烫了。
陆砚行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笑着逗她,“月月,脸怎么这么红?”江凝月嘴硬,“你眼睛花了。”
陆砚行笑,说:“是,怪我眼拙,”
他坐起来,然后把江凝月也从床上抱了起来。他靠到床头,抱着江凝月坐到他腰上,把手里撕开的东西递到她手心,看着她,“帮我。”
江凝月有点不好意思,“你自己没长手啊。”陆砚行笑,说:“是啊,上星期某人半夜想吃烤鱼,起来给她煎烤鱼的时候不是让油给崩了吗,还没好呢。”
江凝月”
江凝月心想,当时被油崩到的地方,当天晚上擦了药,第二天一早就好了,她检查过的。
再说,让油给崩了,会没力气吗?
她瞪着陆砚行。
陆砚行抬手摸她的脸,笑着道:“快点啊宝贝,它等你呢。”虽然知道陆砚行在装,故意逗她,但看在他半夜起来帮她煎烤鱼的份上,帮他好了。
她低下头,很快弄好了。
这个过程中,把她自己也撩得有了感觉,她抬手搂住陆砚行的脖颈,凑近去吻他。
陆砚行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抬起来掌住她后颈,低头吻住她。过了几分钟,江凝月就失去力气,趴在陆砚行肩上不肯耍赖不肯动了。陆砚行笑她,搂住她的腰把她放倒在床上,俯身继续,笑着逗她,“你这个女骑士的体力不太行,以后还得多练练。”这一晚陆砚行出差回来,两人小别胜新婚,缠绵半夜,快天亮时才相拥着睡去。
大
十月二十三号,江凝月和陆砚行在英国古城堡举行盛大婚礼。那天阳光温暖,秋风轻柔,天空像被雨水冲刷过一样干净湛蓝。婚礼在古堡内的花园里举行,一天下来,江凝月一共穿了四套婚纱,换了四套配套的珠宝。
当天其实并没有请任何的新闻媒体,但因为亲朋好友众多,还是有一些照片和视频流传出去。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这场婚礼的规格都成为北城上流社会结婚的对标规格,每每有人要结婚的时候,这场婚礼都会被拿出来对比。但是很多很多年都没有人再办过这么盛大的婚礼,毕竞别说婚礼规格,就江凝月当天身上戴的那四套珠宝就能让很多人倾家荡产。后来有人算过一笔账,陆砚行当年给江凝月那场婚礼,最少花了七八个亿,别的不说,光江凝月身上那几套珠宝都已经好几个亿。有知道内情的人说:“不止,他们办婚礼的城堡陆砚行买了,落在江凝月的名下,是江凝月的私人资产。”
“我靠,陆砚行这么爱吗?”
“这算什么,你们要是知道陆砚行把自己大半身家都给了江凝月,就知道他不仅仅是爱,简直爱到不行。”
“好羡慕江凝月啊,要是我以后结婚也能有这个规格就好了。”旁边被点的某位少爷回答:“别点我,我可没陆砚行有钱。”另一位公子哥说:“不是陆砚行什么意思啊,以一己之力拉高婚礼标准,以后我们还能找老婆吗。”
“算了算了,也没必要跟陆砚行比,他是咱们圈子里出了名的老婆脑,他老婆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想办法给她摘下来。”“我听说陆砚行买了好大的一栋别墅,是他和江凝月的新房,最近还在装修。”
“是啊,给他老婆买的,大门口开车进去得开二十分钟。”“你怎么知道?”
“听李廉说的。听说是因为江凝月随口说了句喜欢马,陆砚行就直接给老婆买地养马。”
“天啊,我好羡慕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