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凝月瞪他一眼,说:“反正你没憋好屁。”陆砚行笑得不行,搂紧江凝月的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怎么这么可爱啊,老婆。”
江凝月打他一下。
这时杨叔拉开驾驶座车门坐上来,转过头询问:“陆总,是回家吗?”陆砚行看向江凝月,“老婆,回家吃饭?”江凝月看着他道:“家里没菜呢。”
陆砚行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要是买菜回家自己做饭,等饭菜做好,估计也饿过了,于是说:“那今晚在外面吃吧,你想吃什么?"他看着老婆问。江凝月想了下,说:“吃中餐吧,前几天我跟眠眠还有陈谦去鼎轩楼吃饭,她们家新出了一道剁椒蒸排骨,特别好吃。”陆砚行闻言啧了一声,看着江凝月,摇摇头一副很伤心心的样子,“好啊,有些人趁我没在家,跑出去跟青梅竹马吃饭。”江凝月没忍住笑,“陆砚行,你再装呢。”陆砚行叹气,“我在外面辛辛苦苦给老婆赚钱,老婆在家跟别的男人吃饭,心碎了。”
江凝月侧过身,抬手掌住陆砚行的脸,认真跟他解释,“那天是因为眠眠回来了,我们三个说好了要约饭的,再说我们三个是发小啊,吃顿饭都不行啊,陆砚行,你好小气啊。”
陆砚行装模作样的,“反正心碎了。”
江凝月捧住陆砚行的脸,仰头亲他,然后笑着看他,“现在呢?好点没有?”
陆砚行摇头,“没好。”
江凝月又抬头,捧着陆砚行的脸吻得更久一些,然后又看向他,“现在呢?”
陆砚行还是摇头,“没有呢,伤心。”
江凝月索性跨坐到陆砚行身上,捧住他的脸,更热情地吻他。她吮着他的唇瓣,描摹他的唇形,柔软小舌刚放进去,就被卷住,陆砚行口中清爽的薄荷香令她上头。
两人吻到难分难舍,陆砚行抬手把隔档前排座位的幕帘放下,两人在宽敞的后排热吻。
过很久,江凝月感觉到滚烫的热源。九月底的北城还不算冷,她身上只穿了一条打底长裙,裙子外面罩了一件奶白色的软乎乎的毛衣。隔着单薄的裙子,她清晰地感觉到,顿时不敢动了。陆砚行这时松开了她,笑着看她,低声道:“撩啊,怎么不继续了?”江凝月弯唇,抬手搂上陆砚行脖颈,笑着看他,问道:“你现在高兴了吗?心还碎不碎了?”
陆砚行笑,故意道:“碎啊,碎成一片一片的,贴不回来了。”江凝月打了他一下,“不理你了,你慢慢碎吧。”她说着要下去,被陆砚行搂住,笑着看她,“这就不哄了?”江凝月道:“我哄半天了,你都不松口。”陆砚行笑,“逗你的。”
他两手把江凝月抱在怀里,低头亲她的额头,看着她,“想我吗?”江凝月点头,“特别想。”
她侧坐在陆砚行腿上,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依恋地说:“我昨晚睡觉还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了?"陆砚行问。
江凝月想到昨晚那个梦,耳朵不由得红了,说:“就是梦到你了。”陆砚行见江凝月脸红,盯着她笑了,抬手捏她脸蛋,“月月,梦里做坏事了吧。”
江凝月不承认,理直气壮地说:“没有,我只是梦到我们在骑马。”陆砚行笑,说:“是吗?在床上骑马?”
….……“江凝月简直败给陆砚行,“不理你了。”陆砚行笑,低头吻江凝月的耳朵,在她耳边低声地说:“晚上回去给你骑。”
江凝月耳根发烫,抬头看他,“谁要骑你。”陆砚行挑眉,笑,“你确定?”
江凝月:”
不确定。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鼎轩楼门口。陆砚行带江凝月上楼去吃饭,结果在走廊遇到李廉。
李廉已经点好餐,正在包厢门口接电话,抬头看到陆砚行和江凝月两口子,马上挂了电话,震惊地瞪大眼睛,“我靠,你们俩不是要回家吃饭吗?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