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表现。”明月怜似懂非懂地再度颔首,也不探究面前的元颂对自己究竞是真心还是假意,一门心思地扎进了元颂的温柔乡中。“只要公子用的上小怜,小怜什么都愿意做。”“你还年轻,应当好好地记住,这世上没有谁值得你这样无私无畏地对待,我也不例外。“元颂用轻而又轻的目光看着明月怜,“我也不会叫你去做什么真正危险的事情的,你不必有太大的心心里负担。”往日里,都是由元颂扮演柔弱而懵懂地受教者角色,如今在明月怜面前,倒是让他做了一次老师。
从来没人叫过她明姑娘,公仪家族的主子们就不必说了,就连司芳斋的管事们也很少有这样温声细语同她讲话的,元颂就算是虚情假意地想要利用她又如何,明月怜神色怔怔,可元颂已经有了婚约,对象还是他们公仪家族最最尊贵的少族长,她还有什么可痴心妄想的。
元颂见她这般模样,就知道这小姑娘是胡思乱想地入了神,他的目的既已达到,便不该再招惹人家,免得因此生出不必要的事端来,又是平添罪孽。司芳斋是公仪家族专管草木的地方,元颂遥遥地看了眼早先和明月怜一道过来的侍女们,看见她们满脸促狭笑意,推测她们应是不知道二人方才聊了些仁么。
“明姑娘,你的朋友们都还在那边等你,我便不再继续耽误你的时间了。”明月怜被这句话唤回了神,也知道真正想要离去的其实是元颂才对,于是照着规矩向元颂行了礼,目送着元颂背影远去后,才有些魂不守舍地走回女伴们那边。
十四五岁的少女们心性最是开朗活泼,纵是身处公仪家族的深深院墙当中,也能苦中作乐。
她们眼神灵得很,见个陌生的漂亮面孔出现,就想要寻一寻乐子,最后推操了明月怜出去和元颂搭讪。
“小怜,你方才和那个漂亮的小公子聊得如何?看样子开开心心地聊了好几句话,怎么最后只你一人孤零零地回来?”“你刚才可打探清他的真实身份了?是新来的门客,还是哪家临时过来做客的公子哥?”
女孩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在耳畔响个不停,明月怜第一次没能顺着她们的心思玩闹,只挑着没法避开的问题答。
“他是少族长的未婚妻、原先那位十六郎,不是什么新来的人物。”这身份一说出口,女孩们当即不再出声了,她们也和最开始的明月怜一样,都听过元颂的坏名声,现在再回想起方才的冒失举动,都不免有些心悸,感念元颂能给明月怜留了条命。
“小怜你……”
“我如今都活着回来了,当然是没什么事的。"明月怜学起元颂那样温柔的笑,“他人其实也不坏,只是大家都以讹传讹罢了,我看他和其他的公子小姐们也没什么不同,算不上特别蛮横。”
其他人又没和元颂真的接触过,又被元颂的恶名吓没了好奇心,随便地点点头应下,连方才的欢声笑语都没了,沉默地朝着司芳斋的方向回去。而也就是在这沉默之中,明月怜的思绪就如新生出的葡萄藤一样,在架上攀沿着,延伸着。
她想知道,自己究竞在何时才能帮上元颂的忙呢。元颂在公仪崇屏的院子中生活过好一段时间,时隔多年归来,他看这里倒是公仪家族中唯一不曾有过太多更改的地方。毕竞公仪崇屏曾昏迷六年,这时光对他而言也如暂停了一样。元颂本不是什么正儿八经苦修的修士,也不真的想在这个世界修出什么正果来,方才在仙舟上受了累,现在自然要靠睡觉来恢复精力。而元颂再度醒来,则是由于公仪崇屏的动作。起先是布料案案窣窣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紧接着,是一层布料倏然地压在了自己身上。
这不太像是有人为他添衣防寒,元颂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便看见了如火一样炽烈的赤红色。
公仪崇屏自以为动作放得已经足够轻,未曾想到还是将元颂惊醒,在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的少族长难得慌了手脚,他想将那赤红色的衣衫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