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南的话若有所思的看向周既野笑着说:“你胆子…还挺大?“她微微挑眉。
周既野拧着眉心,“我哪有什么别人,我只有你。”他看向谢书南的眼色已经变得极其阴沉,他说:“我的意思只是希望谢同学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们应该祝全世界的情侣长长久久。"周既野再次扣上沈惊雪的手炫耀着,“谢同学应该也会祝我们久久吧。”
他摇曳着手。
谢书南看着那两只相扣的手,目光上移落在沈惊雪的脸上,她也在看着他,格外的真诚无辜。
他咬了咬牙,干笑说的没有任何情绪,“长长久久。”周既野还算满意的点头,道:“谢同学你放心,请柬我一定会亲手送到你手上。”
谢书南抿着笑,喝了一口白开水没再说话。对面的周既野却一直都没有停过给沈惊雪夹菜,一下又一下的。谢书南只能埋着头食之无味。
偶尔被叫到一声才会点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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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送完谢书南的两人回了蜗居。
刚进门,沈惊雪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周既野已经朝着她压来,他将她抵在墙上。
她来不及反应。
周既野的唇已经俯身落在她的朱唇上。
沈惊雪瞳孔地震,迅速抵去他胸膛上的手被他反钳制至头顶,她被迫微踮脚尖附和着他的动作。
她发出“唔唔"的声音。
周既野侵占她的唇齿,沉浸的“品尝。”
另一只手已然掐在她的细腰。
沈惊雪瞳孔微怔,为他的举动感到猝不及防。平时只有惹他生气的时候他会这样。
今天她又没做什么,为什么。
沈惊雪想挣扎,一切都被他稳稳的禁锢。
她像是一只被他随意玩弄的布娃娃。
他服务着她。
这一刻却在这服务中增加了独属于他的侵占掠夺,这是惩罚,平时只要惹他生气就会出现的惩罚。
周既野贪念的咬住她的唇,越来越用力,在这用力中沈惊雪感觉到他的手法越来越熟练,吻技越来越高超。
他要用吻告诉她。
她是他的。
周既野睁开眼,蓦然看向她那一双泪汪汪的眼睛。他眉心一拧,本来上头的火焰在这一刻被迅速扑灭,他停止动作呆滞的看着她一秒。
周既野松开她将她抱起往沙发那边走。
沈惊雪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子,还是有点委屈的低了低头。她都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刚回来就一声不吭的吻她,而且还不是正常温柔的吻。
周既野这副样子。
她还以为他要把她吃了一样。
平时都只有她惹他生气才会,她今天又没做什么。他这样她真的很委屈。
周既野低头打量着她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冷不丁的说:“背着我单独出去见野男人还有脸哭了是吧。”
“我没有哭。"沈惊雪极力反驳。
她只是眼睛有点不舒服,不至于被他这么轻轻一下就弄哭。她稍稍擦了擦眼睛,眼角确实有一点点水渍。她又解释着,“谢书南是我朋友,你也认识,不是什么野男人。”他们之前都还是一个社团的有交流,属于共同朋友,什么野不野男人的。沈惊雪说:“我看你才是野男人,你名字里刚好带着一个野字,这个称呼适合你。”
周既野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害怕摔倒她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她看着他,品着野男人这个称呼。
周既野确实符合。
周既野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掌在她的大腿上保持着她的平衡,他笑了一声,“现在都敢给我取外号了是吧。”沈惊雪嘀咕着,“有什么不敢。”
并且一开始也是他用词不当。
谢书南是两人的共友,她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形容他,她想起那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