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野突然笑了一声,“累?”
全程她都躺着,除非张张嘴,还有什么好累的。他不以为然的挑眉,“没关系,后面几天还有的你累。”这才敢刚刚开始呢。
周既野抬手,手指一下一下的勾着,算着时间,“四年一共有四十八个月,四十八个月每个月四次是一百九十二次,我今晚才第一次,你还欠我一百力十一次。”
昏暗的灯光下,他展露笑颜盯着身下那张目光迷离脸色红润的沈惊雪。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就先把之前欠的账还完怎么样。一百九十一次,该怎么分配呢。
每天几次比较合适。
他还没想好。
沈惊雪霎那间瞪大眼,她怒骂,“周既野你是不是有病。”什么账是他这么算的,他们都已经分开,那四年根本就不能这样算好吗。周既野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他语气狠戾,一双黝黑的眼睛里沉着一潭死水般。她敢在这个时间骂他,是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惩罚着。
沈惊雪差点没哭声出来,她说:“可是我刚刚还有三次啊。”他是不会算数吗。
她语气里夹杂着哽咽,好不容易把这句话完完整整的说出来。周既野抚摸着她的脸,“那是你,我没有。”他伺候她的,怎么还算进去了呢。
真要这样算难道不是该她多给他算几次奖励。怎么还要减少?
那不行。
沈惊雪没忍住,抓着他开始抽泣。
周既野想她死在这就直说,怎么还换一种玩法让她死。周既野只是淡淡的挑挑眉,“宝宝你知不知道,你越哭,我着迷,越想时时刻刻看着你这副模样。”
他拉上最后的语调,字音里得笑声连绵。
不知道多少夜晚,他想看见的就是她这张脸,这副表情,以及当年她抛弃自己走的义无反顾时最后的那点温存。
他故意惩罚,表达着日日夜夜的不满。
沈惊雪哪怕再受不了还是在这个时候止住哭声,她大声咆哮,“周既野你真的有什么大病。”
她差点忘记。
她的哭泣只不过是他的加速器。
他根本不会怜悯自己,还越来越放肆。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周既野无所谓的耸肩,他低下头。沈惊雪气不过,直接抬头咬在他的肩膀上。周既野不怕疼,反而更加肆意。
沈惊雪发出“鸣呜"得声音,却也没松开嘴。她要让他一起受不了!
夜还长。
这个时间点外面突然飘起片片雪花,一朵一朵的落在地上,明儿个估计又要垫起一层。
屋内的人发泄着这四年以来的思念。
他像是察觉不到累一样。
他捧着她的脸还在不停的呢喃着,“惊雪,别离开我。”“惊雪,我爱你。”
“我只爱你,只有你。”
沈惊雪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任由他为所欲为。√
第二天下午。
沈惊雪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左右。她不是第一次醒,中间迷迷糊糊的醒了好几次觉得怎么睡都睡不够,又沉沉的睡去。
这样一来她一直到现在的三四点才彻底清醒。沈惊雪还是被电话声吵醒的,如果不是一直响得电话铃声,她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睡醒。
她有些无奈,拿着手机看着那几条熟悉的号码,她握着手机微愣在考虑要不要播过去。
她目光模糊的慢慢聚焦,盯着那串号码又慢慢的模糊,慢慢聚焦慢慢模糊,盯了好一会儿后,一声猫叫让她回过神。房门打开一些,似是听到有声音的谷盈挤进门缝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它还在不停的喵喵叫。
沈惊雪干脆打算暂时不播过去把手机放在一旁,她翻身看向走过来的谷盈,谷盈直接一个弹跳站在她地床上。
它走了过来,尾巴高高翘起,张嘴一叫像是要凶她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在发泄昨天被关在屋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