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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雪的思绪飘回,她抬眼看向裹着浴巾的周既野。他大掌抓着一根白毛巾落在头顶轻轻的擦拭,抬起眼看向沈惊雪,他背过身,“过来帮我吹头发。”
周既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沈惊雪脸色一沉放下手机闭上眼,假装自己睡着,“我已经睡着了。”她侧着身,乖巧的躺着。
周既野睨过,声音冷沉,“那我不吹了,直接躺你床上。”沈惊雪在他的话语下瞬间睁开眼。
她翻身下床穿上拖鞋走向他,脸上是不情不愿。反观周既野,他薄唇勾起一脸的得意。
沈惊雪爱干净,他知道,自然也能游刃有余的抓住她的命脉,这种湿答答的上她床,肯定是死刑。
周既野坐在一边的小沙发上,他倚靠着身子,身上没有擦干,胸膛前还流露着的滴滴水渍。
沈惊雪看过。
他挑眉随着她的目光挺起腰身,“最近练了一下,身材是不是比以前更好了?”
“没看出来。“沈惊雪冷淡的移开眼,她抬手抓着他的头发,吹风机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的短发在她的指尖中穿梭。
周既野,”
他脸色一沉。
他有点气不过,伸手揽过她的腰。
沈惊雪瞬间向前面扑去,手上的吹风机差点贴在他的额上,她面露惊恐,轻嗤道:“你有病啊,等会儿烫到你怎么办。”她抓着吹风机吹向一旁。
周既野却一脸无所谓,“烫不到我。”
沈惊雪是真的有点生气,又拿他没办法,只好说:“死猪不怕开水烫。”他听的好笑,“那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吧。”沈惊雪更是无语。
不知道这世上怎么还有脸皮这么厚的人存在。周既野的头发短,没个几分钟就已经彻底干完,他根本没让沈惊雪跑,而是抓住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腹部。
他问:“是不是比之前的手感好了。”
沈惊雪收了收手,嘴硬,“没感觉。”
“哪里没感觉。"周既野看着她的脸,另一只手落下她的唇上,又指向她裙下的位置,“是这里没感觉,还是这里。”他把手指压进裙身,似乎要寻找着某个地方。沈惊雪推开他起身,“哪里都没感觉。”
她往后退,转过身的那一刻她听见他说:“没感觉怎么耳朵全红了。“是非常欠打的语气。
沈惊雪低嗤:"有病。”
她钻进被窝背对着周既野。
没过多久,她听见身后恋案窣窣的声音停止。周既野掀开她的被子钻进他的被窝将她抱在怀中。沈惊雪本来想挣扎,她听见他说:“别动,让我好好睡觉,这几天忙着竞赛,我每晚只睡了三个小时。”
他的声音已经很是疲惫,有气无力。
侧着脸在她身后,那双眼睛早已睁不开来。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间,轻轻放着。
沈惊雪侧着脸果然没有再动。
没想到到的是他这段时间每晚只睡三个小时。她有点酸涩,闭上眼。
没过多久身后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入睡真快。
沈惊雪闭上限,在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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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周工作日。
沈惊雪日复一日的上着课。
她还是在上课的时候得到周既野竞赛获奖的信息。许久没发消息的群聊疯狂弹动信息。
沈惊雪点进去看,几个人熟络的群聊里正在商量着这次该怎么给周既野庆祝。
周既野本人没有发言,几个人聊的倒是欢快。里面属最积极的便是陶戈。
她没有陶戈的微信,点进去一看朋友圈才知道。陶戈:【这次咱别去喝酒什么的了呗,都玩腻了。】姜玄祁:【那去哪?】
姜沅:【去哪都行,我不挑。】
其余两位是龙凤胎兄妹,也是周既野较好的朋友。也知道她寄养在周家的消息。
她和姜沅的关系还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