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长得实在妖艳,加上那令人上头的酒精,温念险些又被迷惑住,等回过神时他已经靠了过来,额头一步步紧贴着她。
呼吸喷洒在脸上,那股子经久不散的酒精气将温念熏的头晕目眩,她艰难后撤,不让他贴近。
直到退无可退。
来人循着她的唇,如同一只耐心的捕猎者,步步紧逼。“亲一个。"男人的声线带着成年男姓特有的磁性,软到黏腻的语气满是祈求意味,像极了从前热恋时索吻的模样。
可现在的他们不该这样。
尽管温念承认自己心脏有一瞬间的融化,还是在他得逞前用手掌阻挡住了他的嘴。
“许知简,你是不是装的?"质问声将这份短暂的暖昧彻底打破。她警惕地凝视着他。
过了好半晌,许知简很轻地笑了下,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嘴唇在她掌心蠕动,“没有啊,宝宝。”
“……“真想给他一巴掌。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她抓着他的下巴,“松手!”许知简听话照做,在她气势汹汹转身要走时又拉住她手腕,“哎,我真晕,你好歹扶我一把。”
温念表面没搭理,却也没甩开他的手,许知简很识趣地跟上。晚上十点钟,外面依旧车来车往,二人并肩走在光线昏暗的人行道上。好半天都没人出声。
凉风吹久了,许知简清醒不少,忽然有感而发,“我们好久没有这么惬意的一起散步了。”
温念现下气消的差不多,看在他车的份上,勉强决定理他一次,“谁惬意了?我可一点也不惬意。”
但不是什么好话。
见她回应自己,许知简很是高兴,说:“我呀~"尾音长长拖着,像极了酒场里的风流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