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结果赶上什么招考录取人员入职体检,每个项目前都排起长队。
我普通人一个,分不了身,公平起见,只能帮妈妈排一轮队再帮爸爸排一轮,如此循环着来。
明明两人进度该一致的,等到人家工作人员的午休时间了,一看体检项目单,我妈倒是完成体检任务了,我爸还剩下俩。“某些人呀,磨磨蹭蹭。明明可以先去人少的地方排,那个眼睛长着就是不顶用,就偏要去人多的!这么大人了只晓得给女儿添麻烦!没说早些体检完好让人回家早些休息!"妈妈交了体检单回来,两肩轻松,以一种成功者姿态含沙射影。
对此我爸默默听着没吭声,待妈妈不再言语,他招呼我道:“漾漾,你陪妈妈先回去吧,中午我就在他们这儿坐着等,剩下两个下午他们一上班我就去做。”
对于爸爸的这一安排我未置可否,只说:“先去吃午饭吧。”“我不和某人一起吃!”
人人有人人的心思,我的提议也未能得妈妈满意,她很用力地和爸爸划清界限,说话不是尖酸刻薄就是冷冷冰冰。
“我体检完了,先回去了。”
说罢眼睛看向我,看似询问,其实对问题选项具有一定导向性:“漾漾,你想跟我一起走,还是留下来?”
选走还是选留?这是个问题。择其任意一方就代表了我的站队。但这两个都不是我心中的答案。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又抬头看看一点没吃饭意识的父母,真诚发问:“您俩大早空腹来的,铁胃真的感受不到饿吗?”“我给蒋苟鹏发消息了,他马上就送盒饭过来。”蒋苟鹏效率不错,正说着,他就已经提着四个打包盒过来了。站在我旁边,刚要把盒饭分一分,四下就黑了。
没想到这新建的体检中心还挺节约用电的,午休时间走道上的灯光都要关闭。暗光线下吃饭不适应,蒋苟鹏便领着我们走到另一栋楼,上了一层楼梯,投角一穿出去就是一个有沙发和圆桌的休息区。因爸妈目前尴尬的处境不适合挨着坐,我和蒋苟鹏便坐到了沙发中间,爸妈在两头。
本以为蒋苟鹏要在食堂吃过才来的,看他给自己也准备了一份,我好奇:“你怎么还没吃?”
蒋苟鹏拆开一次性筷架在我的盒饭盖上,又去拆另一只,风轻云淡又理所当然道:“肯定和你一起吃更香呀!”
两人独处时,蒋苟鹏说这话我定是镇定自若,但这会儿在父母面前,这种略带撩拨的话语就不由得令人羞赧了。
妈妈笑眯眯地偏头来看我,爸爸则假装没听见,低头刨饭吃。我不回蒋苟鹏话,也学爸爸的样子埋下头安静嚼饭品菜。发现有两个位置的菜品是一样的,扫一眼每个饭盒,瞧见他们都有两种素菜,只不过我没有的那种是我不喜欢吃的。想来重复正是蒋苟鹏为我精心筛除的结果。初尝时本来还觉得清淡,忽然间就变了想法,感觉医院的餐味道还挺香的了。一口一口将饭盒里的餐都吃干净,到尾声时,楼梯间突然传来说话声。里面的人还没走出来,蒋苟鹏便站起了身,毕恭毕敬喊道:“齐主任好!”走在最前面的那位沉稳老医生朝蒋苟鹏挥了下手,笑得很是和蔼:“鹏子,我说怎么食堂没看见你!躲这儿吃呢!这是你“我妻子,还有我岳父岳母。"蒋苟鹏赶忙回话,又向我们挨个介绍面前的几位白大褂。
“这是我们齐主任……这是周医生…”
蒋苟鹏介绍一个,我就跟着他的称呼喊一声,后面再加个"好"字。我爸妈也是如此。
那主任简单寒暄了几句,大概是看出他们的在场给我们增添了拘谨,便笑着摆手说:“你们慢吃。祝体检一切安好。”我们道过谢,其他几个医生都紧随主任其后离开,只有那位周医生悄悄走位到最后面。
他看起来和蒋苟鹏关系最铁,移到蒋苟鹏面前,看似和他说悄悄话,实际音量完全能落入我耳里:“弟妹这么年轻漂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