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她这么麻烦,我要了她的手机号,说等会儿让蒋苟鹏电话联系她。十多分钟后,蒋苟鹏从浴室出来,他很主动地就来了厨房。正好我也在厨房,噢,我不是在做饭,只是觉得肚子空空,洗点李姐给的蜂糖李充饥。我这么说,可能会有不知情的友友们误会我,要骂我为什么明明在家闲着还要等蒋苟鹏回来自己做饭吃?
对此,我认为还是有必要为自己发声的。
首先,我想请无敌超级聪明睿智()(括号里请尽情放入你喜欢的形容词)的各位保持头脑冷静,认真想一下,凭我,时漾,这么一个超级无敌美丽大方、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优秀形象,问题能出在我身上吗?帮你们回答了哈一一不能!
那么,再想一想,还剩下谁呢?
歙对!想的没错,只能是超级无敌丑陋小气、薄情寡义、伪善自私的蒋苟鹏了!
这只可恶的坏蒋狗,前段时间上夜班,我把他伺候得太好了,导致他又开始嘴欠了。吃饭的时候叨叨个不停,净叨些不堪入耳的、嫌弃我的扯淡话。比如一,他嫌弃味道,说自己每次吃我做的菜都食难下咽,导致他吃不饱。友友们,我真的很冤啊,明明这狗自己嘴挑怪我咯!第二,他嫌弃不健康,说我总让他食用烧得焦黑的食物,容易致癌。这点嘛,我实事求是,认了。在蒋狗指出不足的第二天便进行了改进,将菜端上桌前贤惠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确保帮他把黑物质全都挑了出来。可蒋狗又有话说,说毒性不止聚焦在烧黑的地方,在我翻炒的过程中就已经浸入每根菜的肺腑里去了。
“…“我攥紧了手中想要伸出去夹住蒋苟鹏那张狗嘴的筷子。这还没完,还有第三……
哪儿还能听得下他的第三,我直接就把筷子往餐桌上一搁,发怒了。我一怒之下,没提离婚,我说:“从今儿起,你自己下班回来做饭吃!'蒋苟鹏没吭声,但如此施行了两天,这是第三天了。第三天的蒋苟鹏尝试打燃灶台上的火,打了两次都没成功。“嘿,怎么回事?"蒋苟鹏不信邪地准备再试。我一边吃着李姐给的蜂糖李,一边踱步到他旁边:“老公,你洗澡的时候没发现停气了吗?”
蒋苟鹏“哦"一声,终于放过可怜的点火开关,没所谓道:“我没开热水。”又问:“那我们吃什么?”
李子饱腹,我暂时对晚餐没什么需求,从果篮里挑选一颗个大饱满又圆润的李子,投喂到蒋苟鹏嘴里,告诉他:“李姐给的。她有事找你,你先给她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吧。”
蒋苟鹏享受着送货上门式服务,一脸满足地嚼着汁水饱满的甜李,冲我乖乖地点了两下头。
蒋苟鹏和李姐通话了好一会儿,我在一旁瞧见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等到他放下手机,忙问他们聊了什么。
蒋苟鹏回得牛头不对马嘴:“老婆,你爸妈这两年是不是没体检?”“嗯。我妈前年退休后,没有单位体检了,她自己就舍不得花那个钱。我爸倒是体检过一次,没听他说有什么问题。他俩身体都挺好,一年感冒都少有。蒋苟鹏沉思少许:“让他们这周去做个全身体检吧,咱出钱,就来我们医院。”
“你怎么突然想起这茬来?"我不解,联想到医院新成立了一个体检中心,猜测道,“医院给你们□口检指标了?”
蒋苟鹏摇头,还是一脸的严肃。他看着我,像是在酝酿措辞,缓了几秒才道:“隔壁大爷,检查出来肝上有问题,大概率肝癌。刚李姐问我,听说我们医院有个这方面的专家,看能不能帮忙挂个号。”怎么会摊上这种事?我的心听得揪起来,关切地问:“那你怎么说的?”蒋苟鹏叹了口气,走到客厅倒了杯水喝。
“那个教授确实厉害,但他的号很难排上。我不能保证能帮上这个忙。李姐说没关系,能转来我们这个医院也行。然后,我联系了下沈书…”“沈苇义,就是那个实习期和你关系很好,长得特别帅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