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一一”
江龄停顿了下,朝着赵嫔嘲讽地笑了,“你在行一石二鸟之计,将大皇子推下石阶之人,而是你!”
赵嫔脸色煞白,再也坐不住,拔高声音反驳道:“不是我!慧淑妃这是要含血喷人,反咬一口了!”
“赵嫔既然看到了我,我难道不能看到赵嫔?”江般望着赵嫔,视线从她到林贵妃,最后落到元明帝身上:“你瞧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瞧你,就如现在这样。你看到我推大皇子下去,我难道会看不到你?我会蠢到当着你的面害大皇子?何况,我始终觉得,赵嫔既然称看到我害了大皇子,却不去告诉林贵妃,而是来告诉皇上,无论从哪一点,都说不过去。赵嫔是怕见到林贵妃,被瞧出端倪,还是迫不及待见到我死?”元明帝沉下脸,怀疑地道:“赵嫔,慧淑妃说得甚有道理,你有何解释?”赵嫔面无人色,红着眼道:“皇上偏心,只信慧淑妃所言,臣妾的话,皇上皆当做谎言。臣妾是被吓着了,林贵妃与大皇子受了伤,我再去告诉林贵妃,她肯定无法安心养伤。皇上是我们后宫姐妹,天下人的天,我当会来回禀皇上,让皇上主持公道。”
林贵妃顿了顿,静静道:“阿瑞曾来过片刻。”屋中大家皆一愣,元明帝神色着急起来,道:“阿瑞醒过,他如何说?”林贵妃道:“阿瑞也不算得醒,他像是在做噩梦一般,惊惧喊着贤妃娘娘,贤妃娘娘。推阿瑞的人,我想是柳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