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中,宠溺地道:“你若喜欢,每日朕都让人给你送腊梅来、随你要多少,全部做成香包,将繁英阁都挂满,可好?”
江般脱口而出道:“夏日也送?”
元明帝被呛得说不出话来,恼怒地横了她一眼,傲然道:“夏日繁花似锦,只要天下有的花,朕都可以给你寻来!”江龄谢了恩,白眼暗暗都快翻上天:“当我是大傻子,我要那些花有什么用。你要做昏君,我才不要做惑主的狐媚子。我要的是有钱花,数不尽的金银,最好是金,听到没有!”
元明帝耳朵被震得嗡嗡嗡,免得她再乱吵嚷,干脆闭了嘴。回屋之后,元明帝先去洗漱。更洗出来,他斥退司寝宫女,躺在床上闻着满屋的腊梅馨香,心头悸动难安,又难掩忐忑。昨夜她是酒后失态,今晚她滴酒未沾,若是变得拘谨害羞起来,那他就白白期待了一场!
卧房外传来了动静,元明帝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倚靠在床头,眼眸微敛,摆出怡然自得的姿态。
江龄回到卧房,掩面打了个呵欠。见元明帝躺在外面,她规规矩矩从床尾绕到了里面。
元明帝听到身边窕案窣窣的声音,睁开眼眸,手臂控制不住地伸了出去。方伸到一半,被一双柔夷握住了。元明帝心霎时停止跳动,朝江般看去。她一头卷曲的乌发披在身前,半掩住了松敞开的里衣,神情自在地迎着他的视线,双眸似笑非笑,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况味。元明帝的心头一颤,兴奋得指尖发麻。
她昨夜就是这般!
何须吃酒,她便是天底下最烈的酒,是毒。他不由自主随着她手的指引,匍匐下去。
江般困了,元明帝如隔靴搔痒,让她意兴阑珊。她不愿再耗费功夫,干脆速战速决,几下解决掉了他。
摸索到里衣披上,江龄先下床,恭恭敬敬地屈膝道:“皇上早些安歇,臣妾告退。”
元明帝余韵未消,双眸一瞬不瞬盯着她,茫然道:“你去何处?”江般哪会与他同睡一床,早就让文涓在西屋的榻上铺好被褥,道:“规矩不可违,臣妾当是歇在别处。时辰不早,皇上日理万机,臣妾就不打扰了。“说罢,低眉敛目退后几步,转身走了出去。
元明帝不禁错牙,他送上门,伺候得她舒舒服服,她却依然提上裙子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