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白仰山道:“不必。断云与我已结契多年,如今换剑反而不妥。剑灵初生,与剑主生分也是常事,我能与断云慢慢磨合。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宫主。”“仰山,你最近怎么了?“扶樾皱眉,“从前你不会向宫主隐瞒任何事情,现在却……”
自从陈家村回来后,白仰山与他们仿佛多了一层隔阂,他好像总是有心事瞒着他们。
“是不是因为那个…”
“扶师弟。"白仰山打断了他,“你该走了。”扶樾欲言又止,最后无言以对,只能转身离去。他走后,趴在桌下的姜枝鹊总算能喘口气了,被压得太久,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嘤咛。
“唔……师兄。”
刚才太过紧张,她额头上细汗直冒,沾到了白仰山的下襟,湿淋淋一片。脑袋上的手松开,姜枝鹊想起来,却发现半边身子僵硬,十分艰难。“师兄,我好痛。”
白仰山挪开手,不敢看她。他喉结微滚,嗓音有些低哑:“能起来了吗?”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有些过火了,这让白仰山感觉十分不自在。姜枝鹊努力从爬起来,手臂却酸软无力,一不小心,又往他怀里扑去。“对不起,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