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又……又……”
她顿了一下,最终,一个词脱口而出:“……粘腻的搏斗!”
“而你!”克因珐莉指着东方慎,指尖几乎要点到他鼻尖,“你告诉本王什么?东方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愚弄本王!”
东方慎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冲上头顶,脸颊和耳朵被烧得滚烫。壁画上那些直白的场景,被她用露骨的词汇描述出来,他恨不得原地消失!
“陛下……”他艰难地开口,不敢她对视,“壁画年代久远,记载或有……或有错误!”他绞尽脑汁来圆谎。
“你在撒谎。”克因珐莉的声音冷了下来,“东方慎,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本王。你根本不愿意与本王诞育龙蛋。”
就在这时,克因珐莉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回了壁画上,那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亲密。
然后,鬼使神差地,她将画面中的母龙代入成了她自己,而那个人类男性……
“咚!咚!咚!”
她下意识地捂住心口,眸中满是慌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悸动。仿佛有什么本能被点燃。这是一种完全超脱掌控的茫然。
为什么想到那个画面,身体会有这种奇怪的反应?这跟打架受伤的感觉完全不同!
东方慎敏锐地察觉到了克因珐莉的异样——她突然捂住了心口,咄咄逼人的神色被无措的茫然取代,脸颊似乎也泛起了一层红晕。
“陛下?”东方慎试探性地开口。她怎么了?是被气坏了?还是……
“够了!本王不管你那些鬼话!壁画就是证据!你骗了本王!”
她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东方慎,记住你的身份。”她的语气冷硬,“龙蛋计划,势在必行。至于如何搏斗……”她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看到东方慎瞬间煞白的脸色,冷哼一声“本王会弄清楚。而你……”
她美目微眯,一字一句地说道:“最好从现在开始,给本王好好想想,怎么配合!”
说完,她不再理会东方慎,转身向龙窟深处地高台走去。随着她的经过,龙窟里燃着的龙息灯火骤然熄灭,龙窟内一片漆黑。
东方慎僵立在原地,脸色发白。
谎言被彻底戳穿,看来他的日子不太好过了。
不过,她刚才那瞬间的失态和心跳……是什么气情况?
东方慎没有睡。他盘坐在矮榻上,面前摊着几张处理过的兽皮和几个小石碗。
碗里分别装着:蛇怪阿斑的粘液、发光苔藓研磨后萃取汁、地脉石碎晶粉末、静神花未成熟花蕾的粉末。
他用炭笔蘸取粘液混合汁液,在一小块兽皮上尝试绘制一个在矿洞临摹下来的龙族古符文法阵。
兽皮上的粘液线条亮了一下,随即噗地一声轻响,冒出一缕青烟,兽皮焦黑了一小块。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
东方慎脸色一白,胸口烙印传来一阵灼痛。他立刻屏息凝神,迅速将失败品揉成一团塞进矮榻缝隙,用脚碾散地上的粉末,并点燃预备好的香草驱散异味。
*
次日清晨,东方慎重返花田准备收拾残局。却发现那些静神花幼苗,并未彻底枯萎竟被烘烤过。泥土被烘干板结,扶住了倒伏的茎秆;叶片上沾染的狼崽口水也被蒸干。虽然元气大伤,但竟保留了一线生机。
东方慎蹲下,指尖触碰那微温干燥的泥土,感受到熟悉硫磺味。他抬头,望向龙窟方向,眼神复杂。还能是谁?
与此同时,龙窟内。克因珐莉正无聊地用爪子拨弄着斯内克刚搬回来的符文石壁碎片,对着上面复杂的线条发呆。斯内克小心翼翼汇报花田情况,提到倒伏的花苗。
“哼!”克因珐莉头也不抬,不耐烦地甩甩尾巴,“几棵破草而已……等等!”她忽然想起什么,瞥了一眼斯内克,“那些草……”
斯内克连忙道:“回陛下,那是慎太子种的奇草,似乎能安神,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