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退得连刚入门的弟子都不如。曾经人人钦羡的天之骄子一朝落下神坛,避免不了被人在他身上撒盐,将他与菩越悯作对比,还得出结论道,小师弟更厉害。她那时多爱慕鹤无咎,根本听不得这些话,只觉得菩越悯不仅长了张令她讨厌的脸,现在还如此压制她的心上人。
炮灰本质一发作,她开始想着如何不让菩越悯比过大师兄,最后她想到一个′绝佳计划。
宗门大比乃十年一度,有人能一朝惊艳众人,反之也有人能因此跌落神坛,这是看实力的世道。
她要菩越悯无法参加此次的宗门大比,如此宗门第一的记录依旧是鹤无咎。为了所谓的可笑计划,她开始引诱这位漂亮善良,涉世未深的师弟入洞府,给他下药后用锁灵链将他囚困在地下内。囚禁期间她对他各种折辱。
关系变化是一次意外,有一日她发现鹤无咎身边多了的那位名唤夏娘的女人是妖。
她告知众人,却无一人信那娇柔的女人是妖,反而都以为她是因嫉妒而编造的谎言,就连一向相信她的二师兄黎长名也说她看错了。二师兄拉着她去喝酒散心,她想到鹤无咎,那夜喝了很多,喝得仿佛只剩下一具躯壳,如同缥缈的幽魂般在世间漂浮。她脚下浮沉地回到洞府,进入地下室,将被锁在床上的少年莫名当成鹤无咎强迫了。
最初少年一向维持良善的脸色都变了,却被她打了几巴掌,直接坐下去。少年的身体都比他诚实。
她冷乜面色潮红的少年,浑然不觉眼眶盈满了泪雾,娇声肆意,像是要将他直接玩烂。
然而她未经人事,会的不多,喝酒后的力气也不够,以至于最后不知怎就变成少年翻身将她压制住了。
他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被红晕爬满,纯黑的眼珠仿佛在重力凿砸间变成猩红一线,素日里的矜贵被过激的双修弄得气息肆狂。她无力的在他的臂弯中,以悬空箕踞的姿态,一手拽着他脖子上随顶撞而不停响彻的铁链,髋骨被拍打得一片红也不停下。少年贪婪得非人。
她喘不上气,想让他停下,却被他摁在褥间堵住了唇舌讲不出一句话,只能半睁着微微泛红的眼看他,含糊让他放开自己。少年像听不懂人话的畜牲,反而将她的双膝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