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在冷感的肌肤上形成白瓷破裂的绮丽。
明月夷狠心用力把剑彻底推进去:“滚开!”他看着被抱在怀中的明月夷,看见她那对明眸善睐中全是厌恶与冷淡。师姐怎么会厌恶他?
师姐说,他是世上最听话的师弟,夸他漂亮,怎么会厌恶他。菩越悯舌尖似乎蔓延出怪异的甜味,像心脏跳出了胸腔堵在喉咙,蛇尾松开一寸。
而得到自由的明月夷直接抬剑,斩断了那双触碰上自己的手。他不觉疼痛,没了手便张口唤她:“师姐。”下一刻,他的头颅也被斩断了,尚未说出口的话堙灭于口中。但他身子还在眼前,身子还在说话。
明月夷撕开他缠在裙中的蛇尾,一剑一剑地砍去。少年被砍成大小不一的肉块,黑长的头发与皮肉泡在血泊里,恶心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蛇妖又一次死了,地上一片狼藉,不是血便是残肢。他现在像是被撕开的山茶花,露出了里面的花-径和花肝脏。满地的血和肉在讲话,这些东西疯狂叫她师姐,吵吵嚷嚷的。明月夷气喘吁吁地坐在血中,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剑疯狂砍着残缺的尸体,带起的肉沫飞溅在她的鬓发上挂着,血珠从她白净的脸颊上顺着滴落。艳阳破开云雾落在狼藉的院中,她冷静地剁着,近乎入迷了。直到门外响起一声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