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魇整个人猛地一抖,捂着屁股“嗷”一声就弹开了半步,扭过头看向夜无殇的眼神充满了巨大的惊恐,脑袋摇得像个失控的拨浪鼓。
“少主明鉴、属下没有!属下绝对没有觉得爽,属下可以对魔心发誓!属下对您绝无半分亵渎之心!”他声音又尖又急,恨不得当场剖心以证清白。
“呵~”
沈昭昭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合着你会发誓啊?”
“那刚才让你对着你家少主发誓,说你没一边想着他一边【哔哔哔】,你怎么屁都放不出一个了?”“怎么着?你刚才不发誓,是心虚了?真被我说中了?你夜里真就一边肖想你主子,一边搞手艺活来着?”
赤魇整张脸彻底扭曲成了魔域最狰狞的恶鬼面具,他猛地抱头,魔气失控地乱喷,好像个烧开了的水壶:““你他爹的闭嘴吧、算老子求你了!!!”
沈昭昭嘴角一咧,显然还有一箩筐更乌漆嘛黑的浑话在舌尖打转。
然而,正当她准备给这对主仆来个精神层面的终极扬灰套餐,恰在此时
一道浩瀚华光,如同倒扣的琉璃巨碗,毫无征兆地从流云川地脉深处喷薄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城镇。清辉流淌,所过之处,那些被魔气侵蚀得焦黑的断壁残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萌发出点点翠意。ü?‖”
夜无殇那张青白交错的俊脸瞬间褪尽所有颜色,只剩下冰冷,地脉灵枢、快被涂山澈修复了。他们被这个满嘴污言秽语的下界女修,用那些污糟不堪的浑话,硬生生拖到了此刻。
滔天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扎向沈昭昭。
“赤魇。”
夜无殇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寒冰里捞出来,每一个字都裹着刮骨的寒风,“给本座一一杀了他们、一个不留。那小崽子掠回魔界、本座要活的。”
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熄灭。
昏话唬不住动了真格的杀神。
沈昭昭眼底那点蔫坏的笑意瞬间敛得干干净净,如同退潮的沙滩,毕竞,面对赤魇这种和涂山澈同级别的恐怖存在,想正面硬刚定然是刚不过的。
她没有半分犹豫:“小黄、蓁蓁师姐,尽最大可能护住小师弟,慕容霄,缩下面去、别露头当靶子。”命令清晰,指向明确,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更无半分面对绝境的慌乱。
“汪呜!”
小黄化作的金光没有丝毫迟滞,带着一股护崽的凶悍,猛地盘踞在慕容霄身前。
“好!”
秦蓁蓁也未做迟疑,头顶悬浮的千机伞“嗡”地一声雷光大盛,暗紫色的晶石伞面疯狂旋转,无数细密的雷纹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电网,带着噼啪作响的毁灭气息,瞬间扣下来,将慕容霄连同他身前的小黄严严实实地护在下方。
慕容霄甚至来不及感动,被那雷光电网和金黄兽影笼罩的瞬间,求生本能让他死死抱头蹲下,把自己缩成了最小一团。
赤魇那张肿着的半边脸因暴怒而显得更加狰狞扭曲。
“碍事的东西!”
他根本没把挡在眼前的小黄和那把雷光闪烁的破伞放在眼里。
区区一只金丹初期的妖兽和修士,在他蚀骨渊少君面前,不过是随手就能碾死的蝼蚁!
耽误了少主的大事,还让他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裹挟着浓郁血腥气的暗红魔爪撕裂空气,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啸,狠狠抓向那看似脆弱的雷光电网!就在这千钧一发、魔爪即将触及电网的瞬间一
“意,吃了我五千上品灵石,该出来打工了!”
沈昭昭伸手探向指间的空间灵戒,猛的往外一拽
“噗叽!”
一团毛茸茸、圆滚滚的雪白小兽,嘴里还叼着半块没啃完的上品灵石,整只貔写满了茫然。怎么啦?
怎么它前一秒还嚼着灵石唱着歌,下一秒“裤衩”一下,就给它整这儿来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