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呼吸在她脸颊上留下痕迹,继而唇压在她的唇角与耳鬓处。她被迫抬高下巴,被他索取,她分明与其他女子相较不矮,但在面对他总是很吃力。
她更喜欢坐着亲吻,即便是被挤在椅子里无处可逃,也总比被掐脖踮脚尖强。
嬴政松开表妹,手掌当即在她的侧颈留下一道浅浅的红色印子,他轻轻吸气,仿若深深的疑惑着,“弄疼你了?”
“没有。"般般犹然还沉浸在亲吻中,舌尖舔了一下唇角,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红了吗?”
“轻一些才行,你每次在这里留下痕迹,要好几天才会消,夏日里穿高颈的衣裳热得很,不穿又见不了人。”
可恨的是表兄的恢复力就挺不错的,她使劲儿在他肩上、胸口咬的齿痕没一会儿就不见了,他皮糙肉厚的很,偏偏长得还挺白的,仔细打扮一下跟书生似的。
他撩起她垂在后腰被束起的长发,怜惜的落下一吻,似有若无道,“大约是人的脖颈也如动物的一样脆弱。”
这不是废话么?
总觉得他的眼神,好像是对她的脖子起了什么兴趣。他的恶趣味总是这样的多,装的一本正经,变态。哪有他小时候的温柔?那时候他多单纯。
她捡起自己拿手的小表情,“我饿了。”
“不能骂表兄。”嬴政居高临下的捂住她的嘴。神经病,她哪里骂他了?我饿了也算骂人吗?“眼睛骂的也算。”
她被捂着嘴巴,鸣呜然的口齿不清,“我做不到。”做不到,他便教她如何做得到。
宫奴们是又过了两刻钟后送上了午膳,午膳用的是般般爱吃的喷香的蒸饭,炒制了几道鲜嫩的时蔬,两只熊猫吃笋子,她也跟着一起,宫里的猪肉被膳夫们想办法熏烤过,再煸油大火炒制,与鲜笋片合二为一,令人食指大动。饭后切了一份绛雪酥云,与表兄一同分食干净。肚皮吃的滚圆,她靠在小榻上煞有其事道,“减肥还是从明日开始吧,不吃饱如何有力气减肥?”
减肥这个词也是她自己发明的,歪理更是她嘴里出来的。嬴政捧着一盏热茶抿了一口,仔仔细细的巡视她的体态,的确是丰腴了些,小脸也圆润了不少,但也称不上′肥'吧?于是安慰道,“丰腴些也很美丽。”
般般探头起身,“?”
“表兄就不能说我不胖吗?”
“你不一一”
“我说了你才说。”
好好,他哄人的耐心只有两句,触及他危险的眼神,她一下就老实了。自然,嬴政并未生气,有时候虽会被表妹无理取闹到,也只是手痒,蠢蠢欲动。
用了午膳到歇响的时间,他才说起她想听的话。“你虽知晓许多我不知晓的东西,但原理与做法也不甚明白。”这也不能算作能猜出她前世才十岁的理由吧???“幼时便很喜欢装大人、长辈,自以为是我的姐姐。"嬴政慢吞吞的扯唇,“对所有的一切都很自信,待真切的遇上又恹了,例如当时你随我一同习字,我猜测你熟知的字与这时候的字不一样吧?”那时候他不过六七岁,她分明比他小一岁,却爱端得这幅姿态,那时候他就已经有所怀疑了,只是没往这边想罢了。后来她坦白了所有,这一切就都串联了起来。甚至是从她那夸张的护食的姿态,赢政推测她后世过得并不好,或许是孤儿?即便是十岁的孤儿,亦有资格习字看书,看来那个时代远比赢政想象的更好她到底来自多少年后?又需多少年才能将世界发展到那个地步。这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想必后来,这片土地上已经彻底没有战乱了吧。如果可以,他还真想亲眼看一看。
般般托着腮发了会儿呆,忽然伸手去扒拉表兄的头冠以及黑发。“做什么?"他没有躲避。
“看一看表兄的脑袋是如何长的,为何那么小就这样聪明?"她真真是纳闷了,还有什么能逃得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