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站,对这些居民的个人物品进行检查在隔壁,还有另一个检查站。
出于礼貌,星鹉跟他的同事打了招呼,并且从中了解到,对方同样是一名核工程专业大学生。检查站附近则是有不少警察巡逻,防止有人偷渡过来。
同样也防止一些其他目的来到此处的人员。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那个家伙!你在写什么!?”
“谁他妈让你写这些东西的?谁让你拍照的?!”
“东西给我放下!把相机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就把它砸了!你他妈怎么回事?”
“我们在这儿住得好好的,你敢跑这儿来散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胡说八道!你写的东西全是扯淡!”
“现在没人管了是吧?!他妈给我放下。”
星鹉看着那些苏联警察去抢那些人的相机,有些不解。
星鹉对同事问道,“为什么不让他们拍照?”
那名同事摇头看了看周围,确保没有第三者之后,他才悄悄告诉星鹉,“录像?没门儿!录像这事儿从一开始就给禁了。要是逮着谁敢录像,有关当局立马就会把底片给拿走,当着你的面损毁,然后再把机器扔还给你。”
“他们根本不允许任何人去录下这些悲剧,只准录那些所谓的“英雄事迹’。”
“虽说现在还能看到一些切尔诺贝利的照片,但当时他们砸毁的录像机和照相机,那可真是数都数不清!”
星鹉惊叹于面前这位同事所知道的信息,他小声问道,“你如此确定?”
星鹉的同事又压低了一点声音,“那是当然,诶,你看到那场婚礼了吗?切尔诺贝利的那场,我哥哥就去参加了,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星鹉皱眉,没有对这些事情多加评价。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内心的确实在是有些愤怒,“唉”
还未等星鹉做出其他的举措,大巴已经来到了这里,车上下来了不少的人。
开始检查了。
此时已经濒临年初,天气开始寒冷起来。
雨滴打在防护服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雪花落在探棒上,很快又融化成水滴。
星鹉注意到,大部分男性或者一些眼神怪异的人全部去的另一个检查站。
只有一些小孩和妇女走他们这里。
起初,星鹉还不明白这样的原因,但很快,一个穿着破旧风衣的男人让他们知道了原由。
他拖着一个沉重的箱子,步履蹒跚地走向另一侧的检查站。
星鹉一边检查物品,一边偷听。
另一侧检查站的辐射测量计的探棒在箱子上扫过,发出一阵刺耳的警报声。
破旧风衣的男人连忙说道,“这不可能,我检查过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