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文学作品,那我恳请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听到对方的话,这位年迈的讲师从他的包里拿出了一本笔记本,又拿出了一支笔。
“当时是凌晨四五点的时候,也有可能是六点,我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邻居坐在阳台上用望远镜看远处的火,他们的几个孩子骑着脚踏车纷纷冲到电厂。”
“可真是非常糟糕了。”布罗夫金听后直摇头。
那人继续说道,“没有脚踏车的小孩子都很羡慕他们,因为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的父母,他们的老师,都没有告诉他们不能去。”
“到了中午的时候,往常应该出现在河里的渔夫已经不见了。”
“我们认为,他们或许只是今天有事。”
“核电站上方的烟雾不是黑色的,也并非是白色的,而是蓝色。”
“比较少见,但是我们那时候,还未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们习惯性地听到这里或是那里产生了爆炸。”
“这一次也应该一样。”
“只是一场普通的火灾,再普通的被消防员给扑灭。”
“我的一位朋友告诉我,她和她的女儿花了一整晚把钱和黄金埋在了某块地方。”
“她很担心她自己会忘记埋在哪里。”
“没过多久,邻居家里便开始了收拾行李,就像那些战争电影一样。”
“我当时还很奇怪,军人穿防护服,带面罩在街上行走,我们有人尝试询问他们,但并未得到回应。”“我的邻居运气不错,他们用原价三倍的钱买了一张车票,前往明斯克的车票。”
“你没有走吗?”星鹉对那人问道。
“我没有,我幸运地看到了一只鹳落在了田地中央。”
“这是一个好的象征,象征无论遇到什么灾难,我们最后都能胜利,日子也一定会继续过下去。”“我去了一趟乡间小路,上面尘土飞扬,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灰尘,不过我现在才知道,那不是一般尘土。”
“没过多久,我从电台里听到了一些话,我开始逃难,最终我找到了这辆车。”
星鹉听完后没有做出评价。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们。
车里的灯忽然闪了一下,发动机仍旧低吼。
布罗夫金将故事记录下来后,就不再言语。
之前的一声咳嗽也没有出现。
星鹉把毛皮大衣往肩上提了提。
他心想:如果能源塔有一天发生这样的爆炸,或者其他的工厂发生类似的泄露,泰拉联邦会怎么做呢?泰拉联邦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去牺牲吗?
现实不是游戏,游戏里可以复活,可以重来,他们能一次又一次地寻找到通关的方式。
但现实不是,所有人的命只有一条。
带来的痛苦也远远不是体感衣能具现的。
此时,清澜那一头。
有四个人来到了这里。
三个是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的员工,另外一个人是乌克兰州的副总理一一是他开车将这三人送进的核电站中。
“报告大尉,我们是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的员工,阿列克谢·阿纳年科,鲍里斯·巴拉诺夫,瓦列里·贝斯帕洛夫。”
兹波罗夫斯基大尉艰难地站了起来。
“很好,小伙子们,让我听听你们的计划。”
阿纳年科回答道:“我们其中两人将负责打开阀门,第三个人负责在出意外的时候讲完护送出来。”清澜看向三人。
三人手中都抓紧着扳手和手电筒,胸口别着铅笔式的辐射计。
“我也去,只留一个人负责护送实在是太危险了。”清澜站了起来,“我也在核电站工作过,我有经验或许是为了让几人相信。
清澜说道,“我认识佳特洛夫,我知道里面的构造。”
他将自己之前扮演核电站学徒时候看到的地图内容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