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能听到那三人后续的言语,星鹉就被送上了一辆车。
这辆车上面除了他之外,还有屈指可数的几人。
星鹉此刻已经能理解那一句话的一部分了一一这里的土地总是坚硬而冰冷的。
刚从水下出来的他感受了冷,或许是因为那放射性水的影响,他能感受到自己现在很虚弱。苏联的初春,寒气尚未褪尽,朔风将星鹉吹的发毛。
那些士兵给他披上了一件毛皮大衣。
他们对星鹉打趣道,“同志,恭喜你,你要去莫斯科疗养院了。”
这似乎是个好消息。
他们将一路开往最近的医院。
车很大,但上面的人并不多,显然,这是一辆用于疏散的车辆一一它的后面空间很大,还有些红十字的标识。
从其他士兵和司机的交流内容和表情上来看。
疏散任务执行得很不错,只剩下这几个人,星鹉搭上的是这片区域的最后几班车之一
车辆发出的声音很嘈杂,这让他不得不仔细去听别人的话。
“同志?”
“同志!”
这个声音似乎是叫他,星鹉回过神。
“同志,你是负责驻守切尔诺比利的士兵吗?”
声音的来源是一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留着胡子的人一一他主动找星鹉搭话。
他看起来有些年迈,但这些并不能掩盖住他的精神气。
“那你知道切尔诺贝利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星鹉并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告知对方真相,在之前的疏散任务中,就是需要隐瞒。
一条主线任务出现。
【主线:与居民交谈】
【简报:你顺利了完成原先所在队伍的任务,你将被送往禁区之外的医疗院,等待你后续的结果。】【这些都是被强制疏散的人员,你们将前往疗养院,你可以与他们进行交谈。】
【可与其进行交谈,也可沉默。】
【奖励:你将解锁疏散部队的司机岗】
【若交谈,也可在解锁在纪念碑之中解锁这些人物。】
星鹉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他很乐意与这些人进行交流。
他回答道,“我并不知道。”
“好吧,听你说这话,我也不知道是该记住还是该遗忘了,我问我的朋友,有些人选择了遗忘这些事,反正我们也无力改变什么,光是做到「留下’就已经是相当困难。”
那名老人低头,目不转睛地看向一处。
夜开始沉下来。
车内的灯有些黯淡,将投下的人影叠在车内。
有人咳嗽,一声,停,再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星鹉对那人主动问道。
“叶夫根尼·亚历山德罗维奇·布罗夫金,我是戈梅利州立大学讲师。”
戈梅利州,白俄罗斯东南部的一处地方,就在切尔诺贝利以北的方向。
也是那些黑雨无情宣泄的地方。
对方的名字是过长,让星鹉难以记住,所以他干脆以同志相称。
“同志,方便说说你的故事吗?”
“乐意至极。”他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
“我记得事故发生后没几天,图书馆所有关于辐射、广岛、长崎,甚至关于X光的书都消失了。”星鹉有些不明白,问道:“为什么?”
“有些人说那是来自上级的指示,这样我们这些民众才不会惊慌,还有不少人开玩笑说,如果切尔诺贝利在巴布亚新几内亚附近爆炸,全世界的人都会很担心,只有巴布亚人不会害怕。”
这话一出,弹幕便又谈论起来。
【这话是啥意思啊?】
【坏了,我感觉我也没漏剧情啊,有些看不明白了。】
【老杨攻略组几个小时刚过去,我来告诉你们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切尔诺贝利炸在巴布亚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