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司隽音:““她尴尬笑笑,“谢谢妈啊,还惦记着我。”司云亭无奈看了她一眼,随即摆了摆手,转身出了办公室。“我跟你爸就先下班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古晋一个人待久了,难免多想。”
临走前,司云亭提醒道。
司隽音微微一笑,答应的很是爽快:“好嘞妈,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让他一个人等那么久。”
司云亭走远后,司隽音来到休息室门前,解开了门锁。古晋正抱着膝盖蹲坐在门后,看到司隽音来,他抬起眼皮扫了片刻,然后扭过头,闷声不说话。
休息室的墙并不隔音,因为平常就只有司隽音在这儿,没有她的首肯,助理们跟秘书们是不会进来的,所以刚才司云亭的话,古晋都听到了。司隽音见他还生气呢,于是笑笑,绕过人走到床头柜边,拉开抽屉里从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红色方盒。
古晋现在不想搭理司隽音,所以也就不关心她要做什么。直到司隽音蹲下来,拽住他的手腕,古晋下意识皱眉,想要抽回手,结果司隽音却死死将他抓在手里,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她将古晋手腕上那块已经戴了很多年的普通手表解下来,然后打开盒子,取出里面崭新的江诗丹顿男士手表戴在了他手腕上,严丝合缝地遮盖住了古晋那一小片因为常年戴表而泛白细腻的皮肤。
“喜欢吗?"司隽音在他手腕上亲了一口,眼睛却始终盯着古晋的脸。男人收回手,大致看了一眼手上的新表。
表带冰凉,牢牢扣在他手腕上,像一条黑金色蟒蛇盘绕其间。表盘光滑透净,折射出高奢不菲的光影,玻璃片上映出了他蹙起的眉。名表,是所有男人都爱不释手的东西。
古晋也不例外。
但这会儿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又送他礼物。
男人眸色一暗。
司隽音又这样,把人惹恼了,捉弄完就给个小礼物哄一下,把他当什么了。古晋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提着桌上司云亭送来的药包就要走。司隽音赶紧拿上东西,关了灯和门后追上来,赶在电梯关闭的前一秒挤了进来,笑眯眯地贴着古晋,挪揄道:“难受了?真不理我了?”古晋抿着唇,面容冷酷,大有一种要和她划清距离的架势。司隽音挑眉,故意绕到他面前和他对视,结果古晋干脆闭上了眼睛,这可把司隽音逗笑了。
她随手拍了拍古晋的屁股,轻佻出声:“再不理我的话,今晚就不让你进房间了。”
这话果然管用,古晋立马睁开了眼,然后眉头紧锁,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微微的不满。
司隽音最是知道如何拿捏古晋。
男人和她对视几秒,而后扭头,看了看电梯里的监控,见到机器正常运作,他神色略显慌张,再回过头来时,身体动作不由自主地染上了躲闪的意味。司隽音双手抱胸,不紧不慢问道:“就这么怕被人看到?”古晋板着脸,又不说话了。
很快,电梯就到了一楼。
古晋率先出去,迈开大长腿找到停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司机,然后拉开车门上车。
司隽音趁着他准备往副驾驶钻的时候,一把把人后脖领拽着,将古晋推到了后车座。
古晋以为她又要来,于是没忍住叫了一句:“司隽音,你分一下场合好吗?”
此话一出,司隽音眼里最后一丝的温柔肉眼可见地消散,她就那么站在车门外看着古晋,然后冷笑一声,抓着门杠上了车,和古晋并坐在一起。司机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也不敢耽搁,赶紧一脚油门往海湾驶。路上,古晋离司隽音远远的,贴着车门,把自己蜷缩起来,像个弱小可怜的甲壳虫,生怕司隽音扑过来给他拆吃入腹。司隽音没说话,也没有所动作,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回了家。进门后,司隽音自顾自上楼洗澡。
古晋将药包交给管家,按照司云亭说的,先让管家去煎司隽音的药,他的放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