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一愣。
他没想到司隽音会是做这种事的人。
“没见过这么帅的司隽音，是不是？"司隽音敏锐地察觉到了卫瓦意外的目光，于是得意地冲他挑眉。
卫瓦：……”
将歆歆搂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手臂躺下，卫瓦重新看向了司隽音，提起了她刚刚问的问题。
“你突然提霁山干什么？”
司隽音不紧不慢：“每个人都有嫌疑，我需要很了解你以及你身边人的状况才行。”
卫瓦皱眉：“你是有什么头绪了吗？”
司隽音：“不确定，东西有点乱，所以来找你唠唠，找点灵感。”卫瓦：“……我们俩好像不是可以唠嗑的关系。”司隽音哪能不知道，嫌弃无比地说：“要不是为了帮你，我现在早就洗洗睡了。不是你自己说的会全力配合我的吗，怎么问点东西都不行了？你还想不想把事情解决好了？”
卫瓦思量了片刻，老老实实回答了：“我跟霁山关系确实很好。”司隽音追问：“有多好？”
卫瓦：“小学时就认识的，他初中还给我挡过刀。是过命的交情。”司隽音惊讶道：“挡过刀？”
上学那会儿卫瓦还发生过这种事吗，她居然一点都没听说过。卫瓦便讲述了当时的情况。
“没什么，就是碰到我爸的仇家了，本来是报复我的，结果霁山帮我挡了下来，那一刀差点给他送走，后面我跟他关系就变得很亲近。”司隽音迅速抓住其中的关键：“也就是说，你们之前关系并没有那么好？”卫瓦眉头一拧：“一开始只是跟着我而已，上学那会儿，你也知道，大家都不是很老实，都知道我跟你关系不好，所以身边围上来的人也就比较杂。霁山他话少，不爱表现，但点子多，每次捉弄你的时候，基本都是他在出谋划策，后面就渐渐认识了。”
听到后半句，司隽音强装淡定，但脸色已经很不好了。“……他出谋划策？”
卫瓦一顿，意识到透露了太多，暗道不好。估计是发现虞霁山不是生意场上新认识的陌生人，而是以前的同届同学，所以司隽音一时间感到意外罢了。
但这会儿已经覆水难收了，于是卫瓦就只能顺着这个话题硬着头皮往下答：“你不认识他很正常，他很不喜欢抛头露面，每次我们搞动作的时候，霁山都躲在一边，所以我们叫他军师。我只是想跟你对着干，但比不过你，我就难受，恰好有个能出主意的人，我肯定要用的。后来他出了国，半年前才回来，你更不可能对他有印象了。”
察觉到司隽音慢慢沉下去的脸，卫瓦以为她是在计较以前的事，立马解释道：“都是小时候不懂事，再说了，你不也整我了吗？”司隽音皮笑肉不笑地略过了这个话题：“那他高中呢，也跟你一个学校？”卫瓦觉得有些奇怪，司隽音问虞霁山的事，问得好像太多了点。“你别管，回答我就行。"司隽音眼眸一冷。卫瓦：“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个学校，后来高考完，因为家里人工作变动，所以霁山全家就搬离了华邦。”
跟俞政当初调查到的信息一模一样。
司隽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盯着卫瓦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你真的确定，虞霁山把你当好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