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些高年份蓝银草呢?”
“年份不用太高,千年的就行!”
唐岳情真意切,句句掏心,一副在天下大势面前,为了宗门无可奈何的模样。
阿银的指尖微微发颤,蓝银皇的本能让她对同类有着天然的庇护之心。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眸时已恢复平静:“恕我直言……蓝银草虽为植物,但千年以上者已初具灵性。”
“我既为蓝银皇,所有的蓝银草便都是我的子民。”
“如果宗门紧随大势,自行去搜寻蓝银草,我也无话可说。”
“可要是让我带领宗门去搜寻高年份蓝银草,我…”
“我实在难以接受啊!”
说着,阿银已眼眶微红,“还请理解我一下!”
唐岳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脸上的皱纹在阳光下显得更深。
“你真的不能认真考虑一下吗?”他满眼期盼。
阿银摇了摇头:“宗门还是……自主……去搜寻吧!”
“既已加入昊天宗,我自当为宗门做些贡献。但唯独此事……”
唐岳忽然长叹一声,竟从太师椅上缓缓起身,在阿银惊愕的目光中一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您这是干什么?”阿银慌忙去扶,却被唐岳死死按住手腕。
“你用精血救了我一命,跪你一下也不算什么!就当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吧!”
“以我与吴的关系,那是应该的!”
阿银想把唐岳拽起来,却只感觉这具身躯重如山岳。
唐岳竭力酝酿着情绪。
要不是顾忌唐吴唐啸这俩儿子,他哪用得着费这种劲?
无论是魂兽还是人,只要有这用,怎么威逼利诱也得达成目的啊!
但如今情况下,打苦情牌无疑是效果好,后遗症还低的一种方法了。
无非是豁出老脸嘛!
所以他特意单独约见了阿银。
唐岳的眼底泛起泪光:“阿银,你可能不知道。吴天宗的唯一的绝世斗罗,也就是我的父亲,失踪已久!”
“往常父亲在的时候,虽然武魂殿封号斗罗更多,但吴天宗在气势上是不逊于武魂殿的。”“全因为父亲击败了武魂殿的最强者千道流!”
“但现在父亲不在,吴天宗和上三宗其他两个其实也没多大区别了!”
“武魂殿已经察觉到父亲失踪的事情,以后肯定会越加强势!”
“千寻疾肯定也总会想着在他这一代将武魂殿曾经丢掉的面子找回来!”
“他这人心狠手黑!”
“往后昊天宗的日子怕是越来越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