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神祇一向保持着敬畏，不敢随意断定。
尤其是他从未听说过这世间还有其他天使神存在！
“我确实是天使，也是神，”路西法笑了笑，“但与你说的那个天使神没什么关系。”
路西法没必要说谎。千道流作为天使神的大供奉，迟早能察觉出他与天使神的不同。
千道流和千寻疾闻言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他们至少确认了一点——
这不是千家所信仰的天使神，天使神应该没有堕入黑暗！
二人腰杆子直了许多，但仍面带敬畏之色。
对方不是他们的老祖宗，但自称是神啊！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路西法笑道。
千道流眼睛一亮。看起来对方还挺好说话！
可路西法又话音一转：“当然，你问了我也不一定告诉你。”
“……”千道流酝酿好的问题刚到嘴边，就又咽了回去。
魂淡！除了唐晨和波塞西，还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真是恶劣的性格啊！
千道流深呼一口气，继续提问。毕竟事关唯一的孙女！
“你是堕落天使？”
这第二武魂有独立意识，还是问一下的好，虽然他已有猜测。
路西法微微点头。
这是明摆着的，没什么好隐瞒。
千道流心情沉重，却还是发出质疑：“可我怎么从未听过你的存在？”
“斗罗大陆上一直都只有一个天使神！”
千道流只在天使神降下的考核过程中见过堕落天使，还是作为自己黑暗面出现的。
像路西法这种情况，还自称为神的，他连听都没听过。
路西法不屑地撇了撇嘴：“井底之蛙安知宇宙之大！”
虽然被嘲笑了，但千道流并未生气。
路西法的出现过程就镇住了他！
千寻疾也是。
他们也不是蠢货，都从路西法话中听出了言外之意——
他来自斗罗大陆之外！
原来如此，那就解释得通了。千道流理清了思绪，只剩下最后一个疑问：
“阁下为何来到这里，还成为了雪儿的第二武魂？”
说到这里，千仞雪也打起了精神。
毕竟这是她的第二武魂！
路西法没有必要隐藏真实目的，反正看样子千道流对堕天使也没多少好感。
他看向千仞雪：“这孩子天赋很高，非常适合作为堕天使力量的载体！”
堕天使力量的载体……这听着怎么都不像正常神祇寻找继承人的样子吧！
千道流忍不住握紧拳头。
千寻疾脸色也十分难看。
察觉到爷爷和父亲的异常，千仞雪也意识到了路西法话中的微妙之处！
教皇殿内的气氛陡然严肃起来！
这回开局就是大反派模板！路西法淡然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