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嫁的这个也不是别人,是苏泰的亲弟弟南褚。
“肯定能见到,南褚是叶赫国主之后,改嫁给他,也不算辱没。”叶赫国主之后,不输老爱家的满洲老牌贵族。“还有。"于微继续道。
“还有什么啊?"多铎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于微却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等睡醒了再说。”
于微坐了起来,捧住多铎的脸,强迫他睁开眼睛,“不行,我刚想到的。”“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什么事啊?”
“我忽然想起,咱俩成婚那天,你是不是占我便宜来着。”也是多尔衮说多铎娶福晋的时候,酒让他喝了,她正笑果真是亲兄弟明算账,连帮彼此多喝两口酒都要算的清楚分明,脑海中却忽然闪过片段记忆。她越想越不对。
听于微提起成婚那天的事情,多铎也想起来了,他冷笑声,坐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不说打我的事情呢?”“打你?我打你了吗?”
多铎盯着她的眼睛,“你怎么没打?”
看这样子,自己是真的动手了。
“那也是你占我便宜在先!"于微固然理亏,却依旧振振有词。多铎也理直气壮,“我娶回来的福晋还不能亲了?”说罢,他捧住于微的脸,重重亲了一口,于微推开他,没好气的看着他,看着看着,又忍不住笑了,“你干什么。”多铎也笑了,凑到于微面前,口气已经软了下来,“亲我一下。”于微别开头,“不亲。”
多铎非凑到她面前,于微直往后退,后脑很快撞上一道坚实,多铎的手早守在她脑后,守株待兔,于微再躲不掉,多铎温热的唇瓣落在她唇上。转眼又到年根,上一个新年,是童尘陪着于微过的,新的一年,还是她陪着自己,于微一边数着童尘给自己的金课子压岁钱,一边感慨道:“有姐妹在身边就是好。”
“请尊称我嫂子。"童尘莞尔。
于微笑了,“好的呢,妹妹。”
两人相视而笑,多尔衮和多铎走到廊下,但听屋中笑声阵阵,扑了几次空后,他们也算摸清姐妹俩的聚会规律了,单数在多尔衮家,双数在多铎家,如果都不在,就是出去玩了。
九贝勒府与十贝勒府一街之隔,多尔衮也乐得绕这么一段路,专程接童尘回家,两人走在雪地,两人拉着手,边走边玩,多尔衮在前,在厚雪中开拓出一条新路,童尘则跟在他后面,小心翼翼踩着他的脚印往前走。漫天雪花飞舞,翩飞落在二人身上貂裘。
过年时候,诸事繁杂,于微忙完,往床上一躺,恍惚间想起自己的月经似乎已经延期一段时间了。没性生活的时候不屑一顾,有了之后她就认真起来。大夫过来一顿诊脉,最后得出个模棱两可的结果一一或许有。
中医不是b超,月份小的时候,没办法确定,于微也不想为难大夫,只是让他过段时间再来为自己诊断。
就在于微犹豫要不要将这模棱两可的事情告诉多铎之时,多铎却已经知道了,他从外归来,脱下外罩的貂裘,大步走向于微,于微正要站起,却被他按下,“别动。”
于微见状,诧异问道:“你知道了?”
原是大夫和归来的多铎迎面相逢,多铎见于微叫了大夫,驻足询问,“福晋怎么了?”
“福晋似是有娠。”
多铎眉头一蹙,“什么叫似是?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月份太小,无法诊断。”
多铎′嗯′了声,弯腰侧耳去听于微的小腹。于微′啧′了声,“这能听到什么?”
他的耳朵又不是彩超,还能一听就判断有无?多铎听完,抬头看向于微,“听出来了,就是有。”于微哭笑不得,敷衍道:“有有有。”
新年前后,外藩蒙古诸贝勒也陆续抵达盛京,历行朝贺。皇太极先征朝鲜,再讨察哈尔,平定蒙古,如今又得玉玺,称帝是早晚的事情,趁着新年朝贺,外藩蒙古都到期了,后金八和硕贝勒,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