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多铎的腿却压了上来,制住了她的膝盖。“你到底要干什么。"于微对大卤蛋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医师怎么说的,让你不要乱动,你是真打算半身不遂是吧。”“你知道我腰不好你还乱动,你别动啊,我要是真半身不遂了,自己固然吃亏,难道你就不吃亏吗?"多铎更紧的抱住于微,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嗯?福晋?”
他离得近,于微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唇,擦过自己耳廓,带着淡淡酒气的温热呼吸,顺着耳朵,流进脖子。一股热血,直冲于微面门,刹那间,她的脸、脖子,甚至是耳朵,都烫了起来。
于微张唇,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开嘴,耳边只剩下自己短促的呼吸声,她往后躲的同时,大脑飞速运转。
是谁给这个大卤蛋出馊主意了吧。
除了这个理由,于微想不到别的可能,总不能真是他自己开窍了吧,也不像啊。
早不出,晚不出,要在这个时间段出。
多铎的口鼻一路往下,顺着脖颈,熟练探进于微衣襟,于微抬手,阻止他的头,谁料多铎见胸口的阻碍消失,手臂一用力,于微半边身子,全贴近了他怀中。
情急之下,于微一把捂住多铎的嘴,头不断后仰,急切道:“真原谅了,都说了我过几天再跟你说这个事。”
多铎抓住于微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嘴上扯下来,“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
于微语塞,总不能说自己嫌他发型丑.……嫌他难看…她′哎呀'声,继续推多铎,两人又推来操去,忽然,多铎的动作戛然而止,耳旁随之传来′嘶'气声,于微趁机从他怀中溜出,“我去给你拿药。”药油的气味,遮盖过于微身上的脂粉香,一切旖旎,在腰伤面前,荡然无存,多铎终于老实了,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真的半身瘫痪了那样。
看着他这宁静而安详的样子,于微想笑,她到底还是没忍住,坐在床边,低头笑了起来,多铎抬眸,满眼幽怨的扫了她一眼。“你说你动什么动。”
于微冷笑声,“那我不动,你的腰就行吗?”自己的问题,非要怪到她身上,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自己配合,他的腰能支持他进行这一系列的艰苦卓绝任务吗?
那必然是不行的。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羞辱,莫过于说他,不行。多铎眼中惊愕,一闪而过,他抿唇,直直注视着于微,眼中幽怨,夹杂着怒意,“谁不行。”
“你腰不行。"于微见他理解歪了,纠正道,“医师都说了,你腰伤,要好好躺着,你怎么就不听呢。”
“怎么没有好好躺着,是你非要乱动。”
于微不想再跟多铎争论,白了他一眼,“睡觉。”她才躺下,多铎不死心的又贴了上来,于微翻了个身,望着多铎的眼睛,语气尽量柔和,“怎么,贝勒一定要抱着我睡才睡得着吗?”多铎垂眸,“怎么,我抱自己福晋,有什么问题吗?”“有没有人跟贝勒说过,每个女子都是不一样的,不能一概而论,用同一个法子。”
多铎的下巴摩挲于微发顶,“我看挺好啊,你现在不就老实了。”还真有人给他出馊主意。
这个人一定告诉他,女人都是如何如何如何.….是谁呢?好难猜啊。
“可是我跟宁克楚不一样。”
多铎一愣,低头看向于微,“你怎么是豪格?”“反正,你不可能是跟十四哥学的,那么还能有谁呢?一个跟你关系好,好到能给你出这种主意,而且这几日还见过面,说过话的人。除了豪格,还有谁?”
多铎笑了下,“你还挺聪明。豪格说,福晋生气了,哄一哄就好了,越生气,越不能让她一个人待着,否则只会越想越生气。你怎么跟宁克楚不一样,脾气相近,都是一样的倔。”
于微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点了点头,手伸到多铎腰间,狠狠拧了一下,他"啊′的惨叫声,“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