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照顾两个小格格。”“哈日娜?“童尘拿起荷包,又仔细看了看,“挺好看的,不枉我陪着她两个崽玩了半天。虽然她跟你算情敌吧,但是她人还挺好的,上次还帮咱俩解围来着。”
“她父亲孔果尔跟莽古斯是亲兄弟,跟咱们已经算是很亲近的亲戚了,抛开嫁给了一个人的事情不谈,大家都是亲戚。”“说起亲戚,今天还有个特别的亲戚登门了。"说到亲戚,于微忽然想起了德格类福晋。
“嗯?”
她于是将德格类福晋登门道歉,和自己收了礼物的事情告诉童尘,童尘什么都没说,只道:“你做主就行,我听你的。”“咱们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愿意算,对方估计也不愿意。”宁克楚显然十分破防,才会一而再再而三找自己的麻烦,于微分析道:“一口气不平,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再加上,有豪格那个大恋爱脑护着她,她更有恃无恐。”
“那咱们也不怕她。"童尘道,“下次换我动手,我问过多尔衮了,就算是咱们有错在先,惩罚也不过是罚银,再狠一点,就是罚饿,就当减肥了。”充分了解法律条文之后,童尘觉得,该动手就动手,不然对方先动手,自己不仅吃亏还憋一肚子气。
有钱,现在她有钱赔!
于微笑了,“行,你保护我,罚钱的话,我出。”就在两人进一步讨论罚钱会罚多少时,阿雅进门,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她提醒道:“福晋,该进宫赴宴了。”皇太极在宫中设宴,招待宗室大臣、外藩蒙古,于微与童尘、哈日娜跟随者多铎入宫赴宴,宴会依旧在大政殿举行,皇太极陈大乐,场面壮观不已。但宴会才举行没多久,便有人劝皇太极和福晋们回清宁宫。“大汗,国中痘疫流行,汗的住所旁,也听闻有痘疫,还请大汗大福晋早归清宁宫。”
于微侧首望去,说话的人,正是上次见过的鳌少保,他站在离皇太极不远的地方,劝皇太极回清宁宫。
看来少保已经得到了领导的重用,于微心想,否则能在大政殿举行的宴会,岂有他这个小小骑都尉一席之地。
螯拜虽然也是赫赫有名的权臣,但那是康熙年间的事情,中间还有一个顺治。现在是皇太极当政,怎能拿康熙的剑斩皇太极的官。年轻的骑都尉,还寂寂无名,只是寻常八旗兵丁中,稍微显眼的一个,幸运的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鳌少保遇见了东北大寻金客皇太极。他是个识货的伯乐,对待有知遇之恩的伯乐,千里马也忠心耿耿,处处为他着想。
痘疫,就是天花,明清之际,人们闻天花变色,原因无二,天花的致死率实在太高,且极易传染,寻常人一旦染上,就是一个死字。天花多发于气候温暖的地方,女真生活在白山黑水之中,天气寒冷,所以女真各部原本并不受天花影响,只是这些年和明国交手,你来我往,天花也伴随着出征将士,传到了后金。
近来盛京城中,又听闻有天花发生,而且这些患者,距离皇太极的汗宫很近。庆祝新年的宴饮固然重要,但诸贝勒大臣、外藩蒙古诸部领袖都是从宫外而来,人来人往,实在危险。
螯少保担心皇太极,故而劝道。
皇太极觉得鳌拜说的有理,但细思之下,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新年伊始,诸贝勒大臣、外藩蒙古诸贝勒台吉都在,其乐融融,内外上下一心,汗岂可缺席。好了,退下吧。”
新年第一天的宴会,有很强的政治意义,皇太极对外要团结盟友,对内要团结诸贝勒,这个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所以即便有感染天花的危险,他还是坚持出席。
鳌拜劝皇太极无果,只得听命退下。
宴会开始,伴随着阵阵弦乐,皇太极率先举杯,先敬大贝勒代善,而后命诸贝勒依次敬代善,诸贝勒先敬皇太极,再敬代善,轮到多尔衮时,他敬完代善,又单膝下跪,朝皇太极举起酒杯。
“嗯?"皇太极有些意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