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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2 / 3)

有脸来,明明上周才在大庭广众跟池又然秀恩爱,还公开说了那么多伤炒哥心的话。

漱之和杜大夫扶着代与灼靠坐起来。虽然只是稍稍的挪动,于代与灼而言,也是十分难熬。漱之在旁,他不再痛哼出声。他有多能忍疼,漱之不是不知道。

可额头的汗珠骗不了人,漱之揽过代与灼,用袖子心神异乱地给他擦去,安慰道:“没事的。”

这句话,倒更像在安慰自己。

男人青筋绷起,仰头顶在漱之怀中,竭力喘了几大口气。一手死死扣在自己下腹。

男人身体结实有力,常年练武更是腰背健壮。可本该坚硬紧实的腹部却因为怀着她的骨肉而柔软。

杜大夫已经止住了下血,看他们三个的反应,倒像是见惯了代与灼这样,是她小题大做了。

漱之客气地送走三人,代与灼抬手要熄了灯,漱之止住他:“等一下,先涂了药膏。”

代与灼疑惑,漱之臊红了脸,手忙脚乱去解他的睡衣。她越想当作无事发生,偏偏越解不开,一不小心系成了死扣。代与灼抬手去帮她,二人指尖相触碰的一刻,都像被烫着一般,瞬间收回了手。代与灼耐心把扣子解开了,漱之也将他内裤往下拽了拽,露出整个腹部。杜大夫给的药膏清清凉凉,漱之顺着男人肌理摩挲着。代与灼身子僵硬,不自然地别过头去,耳垂也红了。漱之见状,胆子倒大起来,扩大了按摩的范围,朝他腰背摸去。“怎么不请个产科大夫来照看?”

“……我不习惯。“代与灼赧然,“杜大夫医术好,兄弟们受了伤都是他给看的。”

漱之不以为然:“术业有专攻,要不,请宋大夫来看看如何?”代与灼摇头:“我好多了,等快生的时候再请他老人家吧。”漱之没有坚持,手上的药膏抹尽了,便收手准备睡觉。一抬眸正撞上他如水眼神。

在他目光注视下,漱之也乱了阵脚,把他衣带乱系一通,嗔怒道:“看什么!”

灯下看美人,如墨长发披在肩头,碎发染上一层光晕。男人笑笑:“濑之,你心里有我。”

漱之溃不成军,啪嗒关了灯,翻身将被子盖住快要烧起来的耳朵,再不叫他瞧了:“睡觉!”

过了一会儿,身后之人将她圈进怀里,安心睡去。一直到清晨醒来,她竟还在他怀中,简直做梦一般。代与灼心口微动:“昨夜累着你了。”

漱之枕在他臂弯:“阿南昨夜说梦话了。”“嗯?我竟不知。”

“说了我好多坏话。”

代与灼沉沉一笑:“说了什么?”

“说我脾气坏,又任性,不识好人心,又易被人蒙昧"少女伏在他膝上,边想边说,说到最后实在编不出来了。

“是。”

漱之立刻抬头看他,男人面不改色,接续说下去:“又令人无奈,又可恶,又可怜,又可爱。”

她风风火火,很快熬了粥端到代与灼跟前:“吃不下,喝点粥也好,不然肚里空空,对身体也不好。”

代与灼为难道:“真喝不下,明日吧。”

漱之眨眨眼,代与灼今日这是……?

她看了看代与灼的小腹,再次懊恼自己的后知后觉:“是不是还疼得厉害?我去找杜大夫再拿些镇痛的药来。”

说着又要往外走,代与灼一把拉住她,怎么肯让她再劳累,她自己都还是个病号。

可迎着她知疼着热的目光,又瞒不下去,只好老实交代:“不是腹痛,是腰酸胀得厉害。想必是天冷了,旧伤又复发了”代与灼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拉着她坐回床上,安慰道:“你给我按揉一会儿,想必就无事了。”

漱之连忙撤了碗筷,她的手本就温热,又特意搓得暖和些,才贴在代与灼腰后,有些不得章法地按揉起来。

晨光极好,映照着满室流光。

他强烈要求漱之再休息一会儿,漱之就又滚到了他怀里。代与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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