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人设吗？
系统315想。
小说里，代瑶的身份就是一个没什么剧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网络主播，几乎全程都在充当背景板。
作者没给她设定详细的人物设定，按理说应该会很好取代……
想着，系统315把视角切换到代瑶这边。
经过刚才的那一顿折腾，就剩一毛钱了，它就不信代瑶她还能翻出什么新花样来……
*
这边，代瑶粉丝群里。
经过代瑶的一番推销，“野生奥特曼”的视频终于卖出去了一份。
买方正是这位叫“你牛爷爷在此”的粉丝。
收了款，代瑶把刚才拍的视频发给了他。
三分钟后，
【“你牛爷爷在此”退出粉丝群】
？？？
代瑶都懵了。
直播间
【嗯？】
【怎么退群了？】
【大概是被丑到退群了吧……】
【代瑶，你看看你造了多大的孽】
【建议粉丝安装反诈app！】
一分钟后，“你牛爷爷在此”重新加入粉丝群。
一进群，他就分享了一个视频。
【转发视频】
正是代瑶刚才发送的“野生奥特曼”的视频。
你牛爷爷在此：【大家都别去看，野生奥特曼就长这样。】
【真丑，真tm丑！丑出天际了！】
代瑶：？？？
【重新加群，忍着恶心也要回来骂一句，真丑。】
【不能我一个人被丑到，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发完，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你牛爷爷在此：【@代瑶，rnm！退钱！！！】
？凭什么退钱？
代瑶不服了。
她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学着奥特曼参观园园长的语气和态度，开始翻脸不认账。
“你就说野生不野生吧？”
“你就说是不是奥特曼吧？”
“再说了，你说其他的丑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说小猫小狗的奥特曼丑！那明明是可爱！”
你牛爷爷在此：【别废话，不退钱，你信不信我找人弄你！】
代瑶不屑。
我们老实人不惹事，但也怕事……代瑶麻溜地把钱退了。
直播间
【窝囊这方面】
【哈哈哈】
系统315切换过来的时候，代瑶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们要是不喜欢看小动物扮奥特曼，我扮也行啊。”
代瑶说：“与其让其他人来侮辱我的童年偶像，不如我亲自侮辱！”
系统315：？
直播间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