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低做小一点都不适合你呢。”迎接她的是系统的沉默,和傅兰亭眉间微簇的短暂无言。但很快,他又竖起坚墙。
“林泊州救不了你,连月清那个废物更不可能,我明明想慢慢来,你却非要选择那个废物,他有哪点比我强?”
江照月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不等开口又被他打断。“我对你还不够宽容吗?小宝,你背着我总和他传讯,你和姜栖影牵扯不清,我都看在眼里,我怜你年纪小,是贪玩的时候,已是宽容再三,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我?你还要我怎样做?”
他弯出唇角,勾勒出冰冷的笑,脸却凑得更近了。呼吸几乎要喷洒在她鼻尖,那种温热的感觉,伴随着他冰冷的声音,让江照月有种寒毛直竖之感。
“不听话的孩子,你知道要受怎样的惩罚吗?”江照月呼吸微簇,然而不是紧张,是兴奋,她压抑住心中的兴奋,耐着性子用可怜又单薄的声音问他:“你……你要做什么?”“做什么?”
傅兰亭笑容扩大。
他们此刻身处的是一座石室模样的洞府,说是石室,其实和寻常的仙宗建筑没什么区别,一应俱全,空间也不算小。石室最尽头,是一张石床,石床上还放着一个青□口,应该是傅兰亭平时自己用的。
他拥住江照月,将蒲团扫落,将她放在石床上。宽大的袖摆遮住了她略显紧张的目光。
下一瞬,她便感觉唇上一软。
温热的呼吸透过唇齿的间隙被她吞进腹中。她和傅兰亭有过许多次亲近的举动,只不过大多是由她来主导,玩-弄。但这一次不一样。
盛怒之下的师叔仿佛恢复成从前的模样,冷漠、霸道、极具侵略性。江照月双手被他压住,几乎动不了一点,连想要说出口的话也被一点点吞噬干净。
她只能承受。
在这静谧空间里,她像一只毫无抵抗力的幼兽,只能呜咽着将挣扎吞下。一点一滴,一丝一缕。
宽大的手掌抚过她的背脊,触感微凉。
江照月几番想将手脚挣扎出来,却都以失败告终。凌乱的气息中,直到她胸口急促起伏,大口喘着气,傅兰亭才松开她的呼吸,给予一丝自由。
江照月微抬下颚,纤细的脖颈上红痕随着她的呼吸与皮肤一起颤动。傅兰亭眼眸更暗,他桎梏她双手的手掌往下,抚过她的脖颈,仿佛轻轻一掐就会断裂。
那种细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喘息间,他再次俯首下去,亲吻那片肌肤。江照月指尖抓住他的肩头,举动像是推拒,然而力道又轻得十分无力。她眼尾泅出一点点湿润,声音也染上了鸣咽。“师、师叔……”
这一声像是提醒,傅兰亭亲完了她的脖颈,终于又抬头来看她。他的眼眸依然黝黑,声音比之前的冰冷缓和了些,只是唇边那些笑没变。他看着江照月,如同哄她般,却带着不可违逆的意味:“小宝,你看,就算我当着他的面带走你,这样亲吻你,连月清那个废物又能做什么呢?他连阻止都做不到,这样的废物也能拥有你吗?”
江照月眼神有一些迷离,她本抓着他肩膀的手臂往后,虚虚环住他的脖颈,声音如一朵被打湿的娇花般柔弱。
“师叔……不要、不要这样说我……”
“那该如何?”
傅兰亭低低笑着,抚过她泛红的侧脸,鼻尖触上她的。“师叔说得不对吗?难道小宝会喜欢那种废物?就算他再大方又怎样?废物永远是废物,小宝怎么会对那种东西感兴趣?你是要师叔罚你对吗?”江照月微微咬唇,声音微不可闻:“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小宝的心太野,才总想尝尝外面的野花。”傅兰亭几乎没有听她解释,只是自顾自说完,然后在江照月微弱的抵抗中又吻了下来。
“师……
激烈的亲吻中,声音都被按进了咽喉。
直至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