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她不是良配,配不上姜栖影的天赋和心性。
但如果这一切认知颠倒,他还有必要阻止吗?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与′为弟子着想′已经毫无关系。只是私欲,是他自己的心在蠢蠢欲动。
但这是不对的。
不对的事,本该拨乱反正,在它还没有酿成太大的后果之前。他眼里情绪起伏,最后又全都隐忍下去。
傅兰亭扶住江照月的肩膀,将她从自己身上扶起。他半垂着眼眸,一片令人难捱的寂静中,他声音低沉缓慢:“是我错了。”他抬眸看她。
“这几日,是我的错,你之前说我们从今往后只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我不该同你说那些话,我应该遵守这条规则。”傅兰亭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他的表情很诚恳,甚至有一份长辈的关爱:“江照月,你的人生还很长,也许你现在觉得刺激,觉得好玩,可是等你长大、成熟、稳重之后,你会后悔今日所作所为。”“后悔与我纠缠不清,后悔因我毁了你的人生。”“我希望你好好想清楚,这是你的人生,不要这样随便地过。”他说话的时候,眼里没有一丁点冷漠,这已是他最温和的时刻,便是教导姜栖影时,傅兰亭也没有这么认真过。
然而江照月只是看着他的嘴,张开又合拢,合拢又张开。红润的唇瓣下是白雪的牙齿和带点濡湿的舌头。她盯着师叔的嘴看了一会儿,直到他这段漫长的说教结束。她什么也没有回答。
只是沉默地从傅兰亭身上起来,走到一旁。傅兰亭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以为她想通了,才想说话,就看到江照月指尖一划。
没有任何预兆,她甚至都没有一件一件地脱下,层层叠叠的衣裙便被划开,落于她脚下。
她背对着傅兰亭,就站在他身边,慢条斯理地从纳戒中取出清水。江照月言语清晰、语调干脆,一边擦洗身上的血污,一边缓慢说道:“忘了,先洗一下,你等我。”
傅兰亭”
掌教大人愣了一息,这才耳尖发红迅速转过身去。犹如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身后水渍淅淅沥沥,他闭了闭眼,有些咬牙:“我方才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江照月甚至还捡重点给他重复了几句:“我人生还很长,以后会后悔,不能随便。″
重复完之后她轻笑一下,笑声中带着一丝肆意。“师叔,你想得真多,我只是想睡你,你就想到了以后。你看看你这个人,让你心甘情愿你总是不乐意,强迫你,你就开心了,喜欢这种你直接说,那种大道理讲给姜栖影听,我又不是你弟子。”不等傅兰亭的回答,她张开湿漉漉的手臂,直接从他背后抱了上去。“这样喜欢吧?还是说你喜欢更凶一点的?”傅兰亭身躯僵住,热气从脖颈升腾起来,那种湿润的感觉似乎也侵入他鼻间。
他下意识就要挣开。
江照月却毫不在乎,依然笑盈盈地:“好啦好啦,我只是摸摸好不好?你谅解一下嘛,师叔,我入魔了很难受的,你不是我的长辈吗?宠我一下嘛。”女子带着水气的手掌从他脖颈探下,有些冷意。傅兰亭本不会在乎这些微的冷,但他却不知为何轻颤了一下,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意识到再继续下去,有可能真的会发生某种不能言说的事情,他抿紧唇角,一把抓住江照月的手臂。
皮肤和皮肤接触,湿意在滚烫的温度中化为水汽,傅兰亭忍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触动,将她的手掌从自己衣领里拔了出来。他压着声音,尽量平静道:“你先把衣服穿上,这样如何成体统。”江照月委委屈屈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她贴在他背上,好似真的受了委屈般抱怨:“这里又没别人。”“你先穿上。”
傅兰亭语气坚持。
“你更喜欢穿着衣服是吧?”
江照月委屈的声音陡然变得兴奋,她踮起脚尖,贴在他耳边道:“师叔,你好会呀。”
“我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