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不过是想窥探弟子的心上人呢?”
她指尖从他的喉间划到心口,力道轻飘飘的,甚至有些痒意,但她的话又很重。
重到能轻易撕破傅兰亭的心防。
他眼神怔住,半响,才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听不出情绪。“我是为了姜栖影。”
仿佛说服自己一般,他语句愈发肯定:“如果不是为了姜栖影,我为何准许你如此以下犯上,我只是,想让你离开他。”“哦?所以你为了弟子可以以身伺魔?”
江照月眉眼弯弯,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笑意几乎满溢出来,只是那笑意中并不温柔,也没有之前的暖意,反而充斥着嘲讽。“师叔真是伟大。”
她轻嗤一声,在傅兰亭以为她还要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时,她却突然从他腿上离开。
江照月慢条斯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恢复成往日温柔和煦的云渺仙宗大师姐模样,回头看他。
她的眼神温和、疏离,在见惯了她真实模样的傅兰亭眼中,那和煦却显得十分虚假。
她唇角弯起完美的弧度,一字一句道:“傅兰亭,你自由了。”傅兰亭神色一顿,下意识问:“什么?”
“我虽然喜欢折花,可也要花爱我才好,掌教大人这样为弟子着想,怎么能不成全你呢。”
她端端正正行了晚辈礼,才道:“恭送师叔。”傅兰亭却愣怔半响,才有些狐疑道:“你…不纠缠本尊了?”“嗯。”
江照月轻轻点头,笑颜如花的面上,再没有半点强势和暧昧的缠绵。傅兰亭却忍不住又问:“你是不是,又想了什么法子来折腾本尊,等着本尊犯了你所谓的′错误,便借着这由头来惩罚?”他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本在江照月脑海里静静围观的系统都′嘶'了一声。“宿主你看,好好的人给你调成啥样了。”好好的一个仙宗掌教,现在张嘴就是'错误',闭嘴就是′惩罚',这是正经错误和惩罚吗?
江照月没有回应它,只是再次道:“师叔慢走,我就不送了。”傅兰亭脸上并没有舒展的笑意,他沉默地起身,又沉默地走到门口,却在迈出门槛的时候又回头。
“江照月。”
“师叔还有什么吩咐?”
江照月的语气很正常,如同对真正的长辈那样,有礼谦和,带些恭敬。傅兰亭默然一息,然而最后什么也没说,他迈步往前,离开了她的房间。等他离开后,系统才好奇地问:“宿主,你真的放弃他了?”“你见过放风筝吗?”
“啊?”
“放风筝,是需要技巧的。”
江照月面色平静,只余唇边微笑,她倒了杯茶走到窗边坐下,看窗外皎洁月光,半伏在桌案上,哼起了一首系统从未听过的、但悦耳的曲子。倒是离开的傅兰亭神色一直不得舒展,面色沉郁,仿佛心中的大石落地,又好像重新悬起了更大的石头。
明明江照月放弃纠缠他,他该开心的。
可直到来汇报仙宗日常事务的长老求见时,他也不得其解。掌管仙宗日常事务的是三长老。
三长老行了礼,抬头刚想说话,便愣在了原地。傅兰亭从思绪里回过神来,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看他还一直愣着不说话,表情更沉了些。
“本尊很好看吗?”
“不、不好看,啊不是,我是说,掌教今天很不一样。”三长老咳了两声,小心瞄了瞄他的耳朵。
挤出一丝笑容来,他隐晦地提醒:“那个……掌教,仙宗里毕竞弟子众多,大家都在辛勤修炼,您也说过,修者不可过分耽于情爱不是说仙宗掌教就不能带饰品,打扮自己,关键是掌教耳朵上那坠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玩意。
在东浩大世界,修者们更喜欢穿素衣,以洁净、素雅的风格为主,那种艳丽、极具风情特色的饰品,比如掌教耳朵上的单只细链红宝石耳坠,一般只有以色侍人的修者才会戴这种东西。
况且启灵掌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