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害怕,我奶奶不会拿着五百万支票甩你面前,让你离她孙子远一点的。”
说完,俩人都笑。
巴朵就带着这份好心情,去了程柯公司接他下班。程柯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巴朵的脸色,关心了句:“今天玩得开心心吗?巴朵没回答,总觉得再要说,就该问是不是跟电线杆一起玩才那么开心了。阿莫,对不起。
她在心里跟他道歉,不知不觉她怎么也跟着叫他电线杆了。不回答程柯的问题,巴朵凑到他身前嗅了嗅他的味道,“喝了很多?”程柯现在穿的这身衣服明显不是早上出门的那一套,可即使换了衣服,还是遮掩不住酒气,喝茶也不能。
看来喝得不少。
程柯眼尾有些泛红,确实喝了些酒,谈了个大单,他心情愉悦。也可能是想到回家后有人在等他,说不定还要念叨他,他有些忘形,任由自己微醉。
程柯拉着巴朵的手,因为醉了动作有些变形,好像手指不那么听使唤,抓不住她似的。
于是他干脆跟她十指相扣,这样就能抓得牢了。他凑近她,太近以至于眼神有些失焦,说话语调透着那种醉鬼的兴奋,″嗯,喝了很多。你要惩罚我吗?”
巴朵把头往后仰,躲开他,“惩罚?想得美,要是给你打爽了怎么办?程柯的意识本来挺清明的,好像是在巴朵凑过来,她的气息围绕着他开始,就有点晕乎了。
他没听清她说什么话,只零星听见几个关键词。然后他就开始解领带,解领口的扣子,再灌了一大口清茶漱口。眼睛红红的,湿湿的,看着她。
看着她的腰,她穿了高腰裤,花苞一样的裤腰,很有造型感。他逻辑自治地把她对他的惩罚解读成了要让她爽。伸手去解她花苞里的金属扣。
巴朵慌张地按住他的手,先看办公室的门,再看对面的落地窗,最后看向喝昏了头的程柯,“这里?现在?你疯了?”程柯动作慢了半拍,茫然地停下,问:“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