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绽开,身体紧紧贴在止水身上,温暖的,明亮的,终其一生都不能放弃的存在。
“当然了。”我说。
我记得,那一晚的烟花灿烂如皎皎星河,夹杂着雪花的风吹着,神社外朱红色的鸟居被灯火照耀,我的人生也亮起了一盏盏灯火。如果我有能力,我就要把时间固定在此时此刻,不要去想以后,以后太遥远,诺言有时候也超载不了未来的重量,于是只会变得支离破碎。
我喜欢当下,这种饱满的情感将我整个人塞满,于是自以为空荡的灵魂也有了站立在人间的力量。
“止水,我好喜欢你!”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回应道:“我也是。”
……
后来,宇智波鼬提前从忍校毕业,成为了一名和止水一样的忍者。
后来,我看见了止水脸上竭力隐藏也掩盖不了的倦意,他好像更忙了,偶尔回来时也会带着伤口,我知道他想要把伤口隐藏,甚至等伤口复原,但是他并不总是能够瞒过我,而他也没有足够的时间等伤口复原。
我很担心他,但我不是忍者,也不具有对此做出什么改变的力量,只能微笑、微笑,在微笑中偶尔忍不住掉下眼泪,然后换来止水的拥抱。
“清枝,要不要搬出宇智波的族地?”有一天,止水带着我在南贺川散步时,他突然这样问道。
“怎么了吗?”
“如果清枝想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房子,到时候我还是和清枝住。”止水笑着,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摇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止水没有多问我拒绝的原因,于是这件事就这样画上了句号,仿佛当初这个问题也只是心血来潮的随口一问。
我看着止水,南贺川的流水声不绝如缕,黄昏的光洒在我们的身上,也洒在清澈的河面,河面变得波光粼粼,止水的眼睛也闪烁着我憧憬的光,即便这光正在远山沦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