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规模的战役了,我的家人,很多族人,包括很多木叶的忍者,都死在了战争中。我也上过战场,说实话,当人杀多了之后,心里竟然还会产生一种麻木感,回想起来,真的非常可怕。”
“我不知道怎么终止战争,毕竟我只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却没有办法改变他人的想法。唔,如果我的幻术足够厉害的话,说不定我可以直接改写那些想要发动战争的高层的意志。”
宇智波止水说完,自己反而笑了起来,摆摆手,:“哈哈,刚刚的话只是玩笑,不能当真。”
我再次喝了一口茶,这个时候温度已经合适了。
“那个——”宇智波鼬小声开口,“其实大部分人都不想发生战争吧,人与人之间有可能相互理解吗?”
“鼬,”宇智波止水说,“你能够理解族里和忍校里嫉妒你的那些孩子吗?”
后来,我们将三色丸子吃完,一起去了南贺川边。这是我来到木叶后少有的一次出门,天边的晚霞很漂亮,波光粼粼的河面如同晚霞的投影,人生第一次尝试了钓鱼,宇智波止水坐在我的旁边。
草地踩下去的触感很软,鱼儿被拉扯出水面时水花溅起,心里不可思议地冒出名为喜悦的情绪,陌生的感觉充盈着内心,我看见宇智波止水也在笑,他看着我,黑色的眼眸中照映出我的脸,我从他眼中看见了我。
一个发自内心笑着的我。
好可怕!
晚上,宇智波止水带着我和鼬去了他的家里,今晚钓了好几条鱼,他把最大的那条留了下来,其它的又放到了河里。
宇智波止水做的饭很好吃,就像是施加了什么魔法一样,那魔法消除了我对于吃饭的恐惧心理,仅仅只是正常的进食这件事都是如此不可思议。
夜晚,吃过饭后,隔着窗户看见了天空上密布了很多星星,宇智波鼬想要回家,宇智波止水不让,于是宇智波鼬让影分身和家里说了一声后就决定留了下来。
我也留了下来。
我们在游廊上铺上了床垫和被子,宇智波止水让影分身将我的洗漱用品带了过来,于是我洗漱好后,带着似乎还晕乎乎的大脑躺在了游廊上。
宇智波止水躺在中间,我和宇智波鼬在他的两边。
天上的星星好亮,不可思议。
“清枝,下一本小说,就写关于战争的吧!”宇智波止水这样说。
“好的。”我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下来。
然后,宇智波止水开始和我分享着他所经历过的战争,偶尔宇智波鼬也会说一句话,我看着天上的星星,天上的星星也看着我们。
此刻的一切感知都悬浮、混浊得不似现实,我困惑得偏过头,宇智波止水的脸,他盖着他的被子,我盖着我的被子,我们只隔了一米左右的距离。
在星光下,他的脸也模糊得不似真实的存在。
……
【那个女孩儿。
她穿着一身缝合得极其蹩脚的丧服,用锄头在曾经种着出具的土地上挖着坑,这是第三天,三天的时间里她终于挖好了足够埋得下两具尸体的坑。
把父母的尸体拖进去,白色的丧服,泥土的棕色和鲜血的红色,天上的雨水混合着泪水和泥土一起将尸体埋葬。
那个女孩儿十二岁,如果是十二岁的忍者,在战争时期已经可以杀人了,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连做针线活都会笨手笨脚,针扎到手会大惊失色地跑到母亲面前撒娇。
忍者来了,她被藏在了地窖,地窖的入口被榻榻米遮盖着。
父母死了,忍者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天灾,你可以憎恨天灾,但你却报复不了天灾。
父母死了,屋子里好多血,食物大都被忍者搜刮走了,地窖里的食物总会有吃完的一天,十二岁,她并没有任何谋生的手段。
女孩儿洗了个澡,重新换上了她母亲为她做的衣服,带着一个包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