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整个人都懵了。
虽说这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但足以证明辛评这货对田丰下手,是绝对不会有愧疚心里的。
“看来可以肯定,二哥根本秒不了文丑啊。”
他没法跟吕布解释清楚,因为他既要打败袁谭,又不能把他逼入绝境之中,林墨很清楚,就算勉强打赢了北国军,百足大虫、虽死不僵,想要吃下整个北国,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赵云说了几句劝降的好话,他也充耳不闻。
可公子误信他言,结果损兵折将,固有一定责任,可田丰才是罪魁祸首啊!”
将军乃当世英雄,如此撒手,未免可惜了一些吧。”
原以为文丑应该是冷面相待,甚至可能破口大骂,不曾想披头散发的文丑盘膝而坐,见得酒肉后,不由分说拿起就大快朵颐,端是个豪情万丈、视死如归的汉子。
林墨摇了摇头,“不行。”
袁家势力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现在田丰被摘只是时间问题,辛家兄弟往后会成为袁谭的智囊仰仗,自然,他们也不急着立刻做出行动。
“这是为何?”吕布挪了挪屁股,狐疑的看着林墨。
“末将与文丑有过几面之缘,不若由末将前往,或可劝降。”相比于吕布对文丑的漠视,赵云对文丑倒有些英雄相惜的味道。
“还敢口出狂言!”文丑一听,怒了,再次策马冲锋。
把锅甩给他,是唯一的办法了。
昨晚的大败能把责任推给田丰,但同时接下来便吃不得败仗了,道理很简单,没人再为自己背锅了。
文丑尝试着策动跑了两圈,当即赞道:“子龙,你这可是好马啊,万里挑一的良驹!”
这一仗折了九万人固然是个令人心痛的数字,可袁谭太清楚袁绍的性格,折了八万人尚且可以解释,折了文丑,那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林墨可是很惜命的,火烧大寨后,他并没有立刻的来到大营,因为周遭的败军、乱军太多了,没有彻底肃清前,他可不想冒险。
“因为岳丈大人这么做,会影响了北国局面,为了区区一个文丑,不值得。”
打仗都会有伤亡,退一步说,就算折损过半,兵力上依旧占据了绝对优势,可唯一不能接受的是,文丑生死不明。
那就是以辛家兄弟、郭图、荀谌为首的颍川派谋士,以沮授、田丰、审配等人为首的北国谋士团,还有以许攸、逄纪为首的南阳人。
赵云露出一抹苦笑,“文将军这是在刁难我呢。”
闻言,文丑大笑了起来,“好啦好啦,见你也是铮铮汉子跟你多说几句,还敢劝降,我文丑别的没有,头上这颗脑袋早就决意为主公驰骋天下,死不足惜的。”
田丰是无辜的,这一点袁谭也清楚,可覆巢之下无完卵,他既然跟在了自己的青州战线,就有义务做出一定的牺牲。
没有文丑的加持,凭那一万多俘虏,又想要粮草,又想要金子,还想要战马,袁谭估计会问他睡醒没有。
因为他们也很清楚,再往后的战斗,确实是只许胜、不许败了呀。
原本就是木制的大营,在桐油、硝石和火炭的加持下,没多久就成为了一个大火炉,加上雄黄被燃烧后释放出来的毒气,北国军成片成片的倒下,由于高温灼烧而发出的渗人哀嚎听的人毛骨悚然。
文丑的白马已经被吕布射杀了,为了公平,赵云甚至主动把玉狮子借他一用。
“允文来了呀,你是不清楚,这文丑不过尔尔,没传说的这么厉害,这等货色还给他们了,也掀不起浪头。”吕布笑盈盈的说道。
辛评说罢,辛毗又接过话茬,“至于说后续如何谋夺徐州,在下以为公子可先做调整,安抚军心,待时机成熟,再行南下。”
五万人出营的动静到底是太大了,斥候回禀后,韩莒不疑有他,只等吕布带兵跑远,时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