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看看萧顾幸。
此时萧顾幸的曲竹院——
四面通透的屋舍如今何处填了棉帘,萧顾幸身子骨还算可以,现下可以下地走路了。
文默见萧顾幸不好好在屋里躺着,手中拿着砍柴的刀在院子两边的小竹林里砍着竹子。
立在一旁提醒他:“二哥儿,您伤刚好,怎么能动刀动枪地。若老太太知道了,又要念叨了。”
萧顾幸将砍下来的竹枝往旁边一扔,青黄老旧的竹子和杂枝已经没有春日时的青翠,不过这正是萧顾幸想要的。
“你不说她就不会知道。”挑拣了些看着顺亮地用绸布包了起来。
文墨从屋内取了披风来给他披上,声音不大不小有些不解道:“二哥儿是会功夫地,那三姑娘的匕首根本伤不到您,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
萧顾幸没说话,回想着当日的情形,确实和文默说的大差不差,他完全可以打掉萧昭月手中的匕首,但是却还是以身挡了去。
也许,是失了理智,见不得她受一点伤害吧。
“你会武功?”泉水般清脆的声音从院门的照壁处传来。
是虞夕的声音。
萧顾幸心漏了一拍,抬眸看向声音的来处,见虞夕一身鹅黄色宽袖长裙,姿态轻盈,缓缓走来。
目光还带着一丝疑惑。
萧顾幸颔首,清透黑亮的眸子微微抬起,应着她:“父亲是武将,我儿时学过。”
虞夕了然点了点头,见萧顾幸脸色好了些,脸上漾开笑意:“快到年下了,天气越来越冷,我见你平日就文默一人伺候,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
“特地做了帽子,棉靴,腰封,还有些衣料留着做棉衣用,你看看可还适用?”
萧顾幸有些哭笑不得,不用看他都知道虞夕做的定然是最好的,只是这些东西怎么看怎么像哄孩子的物件。
不过难得虞夕对他如此热情,他自然全都收下。
虞夕见他平日里闷着头读书,又开口提起萧顾幸科考的事:“过了年下,开了春就要进贡院,这些时日可要注意身子,读书固然重要,也要保重身子。”
萧顾幸嘴角微微上扬,点头:“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