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晃了晃手中的糖,祟盯着她含笑的眉眼,突然觉得这语气像极了哄幼崽时的腔调。
她把他当什么了?逗小狗吗?
趁她低头拆药片的包装,祟突然出手。
左手夺过药片,右手抢走糖果,在凌祈错愕的目光中一并塞进嘴里。
苦涩与甜腻在舌尖交织,他喉结滚动,药和糖都咽了下去。
凌祈眨了眨眼,随即笑开。
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真乖,小蛇。”
指尖的温度还留在发间,祟的瞳孔微微收缩。
乖?
他今晚就让她知道,他到底乖不乖。
“玥儿真有法子帮我?”
赫原的指尖卷着金玥的一缕发丝,烛台在他眼底投下摇曳的光影。
那日从试炼地将她带回后,皇子们眼中的讥讽他看得分明。
这个沉迷女色的废物,终究难成大器,对他们有什么威胁?
这正是他想要的。
“当然了,只要你想。”她指尖划过赫原紧绷的下颌线,“我自然有法子帮你。”
起初只是场戏。
赫原故意在殿上搂着她的腰,在花园里与她耳鬓厮磨。
帝后震怒的摔杯声,祭司失望的叹息,都成了他最好的伪装。
直到那场庆功宴。
烈酒烧灼理智,金玥的银纱裙摆扫过他膝头。
她身上带着某种特调的香气,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将人压在了床上。
“结契后只准有我一个。”他咬着她锁骨命令,掌心下的肌肤烫得惊人,“未来的王后怎能……”“自然。”金玥仰头承接他的吻,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
赫原刚被帝后唤走,金玥立刻敛了媚色。
她对着镜子整理凌乱的衣领。
密道的石板发出轻响。
“玥儿。”
迟纪的气息裹挟着夜露的潮湿扑面而来。
男人从背后拥住她,寒意透过衣料,与赫原留下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
金玥肩膀轻颤,再转身时眼眶已泛起薄红。
“阿纪……”
她踮起脚尖吻上迟纪的唇,尝到他唇间残留的酒味。
那次初见,赫原将她拽走时,她看到迟纪在暗处对她眨了眨眼。
三天后,她就在系统导航下找到了那条通往外面的密道。
“他今日又咬我了。”金玥扯开衣领,露出颈间青紫。
迟纪的微微愣神,手抚上伤痕时,她恰到好处地瑟缩了一下。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响起:【目标情绪波动值87%】
迟纪的野心原本不过是想继承家业,偶尔在议政时给王室添点堵。
直到那夜缠绵时,金玥的指甲划着他胸口说:“赫原承诺让我当王后……”她突然仰头,红唇擦过他喉结,“可我觉得,你戴王冠会更好看。”
这个提议像滴进沸油的冰水。
“你疯了?”迟纪捏着她下巴的手却在发抖。
他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幅星防图,想起赫原在议政殿上嘲讽世家是“蛀虫”时的嘴脸。
可他放不下金玥……
月光从窗户漏进来,照见迟纪眼底逐渐成型的贪欲。
隔日清晨,金玥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个白玉小瓶,瓶中药液澄澈如水。
她将瓶子放在赫原掌心,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手腕。
“此药无色无味,可以于无形中杀人。”她压低声音,“只要你坚持让你的母亲喝下……”赫原把玩着药瓶,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瓶身。
母亲确实有每日晨起饮茶的习惯,多年来雷打不动。
他只需在问早时,趁人不备将药滴入茶中。
这有何难?
“那那群皇子呢?”赫原收起药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打算怎么帮我处理?”
金玥唇角微扬,从袖中取出一个精